那兩個男人見李文軍一眨眼就從三樓下來了,嚇慘了,手忙腳亂把陶光明塞進路邊停的車裡。
那兩個男人見李文軍一眨眼就從三樓下來了,嚇慘了,手忙腳亂把陶光明塞進路邊停的車裡。慌亂之中,陶光明頭上的白色假發都掉到了地上。
李文軍衝了出去,把後麵那個男人拽下來,車子竟然開著門就發動了。
李文軍對著車子大叫了一聲:“不要反抗。等著我來救你。”
也不知道陶光明有沒有聽見他的交代,那車子已經絕塵而去。
沒有車牌,黑色奔馳。就算報警也查不到。
對方是有備而來,為了防止追蹤,等下肯定會換車再把陶光明運走。
李文軍轉頭森森看著被自己捉住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被他眼裡的殺意嚇得縮成一團。
李文軍嘴角浮上一絲殘忍的笑:“說吧,季青韜和甘強盛在打什麼主意?”季青韜雖然蠢,同一個法子不會用兩次,他們肯定還有什麼彆的計劃。再說陶光明是季如詩的丈夫,李文軍篤定季青韜身體裡藏著的最後一絲善意,不會讓他傷害陶光明。
所以這個法子並沒有用。
那男人很驚慌,哆嗦著嘴唇:“不不不,不知道。”
李文軍要把他拖進去好好審問一下,忽然一輛車從街角衝了出來,直衝李文軍他們而來。
李文軍拽著那人往旁邊一滾,躲過了攻擊。
車子裡卻忽然伸出一把槍指著那個人,那個人嚇得麵如死,一動不敢動。
李文軍盯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鬆了那人,舉起手:這個作風太像甘強盛了。那個混蛋陰險的很,知道這會兒用槍指著俘虜比指著李文軍有效。
因為李文軍是好人,還是個聰明人,知道俘虜死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不會硬來。
那槍對那個人擺了擺,那人忙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
還是黑色的奔馳,沒有車牌,跟剛才那些人絕對是一夥的。
剛才這輛車就在街尾監視他,預備著前一撥人失敗可以補救。
這也很“甘強盛”。甘強盛不但很聰明,而且很謹慎,永遠用備用方案,以防萬一。
剛才那個被打暈的幾個保鏢已經醒了,一臉驚慌跑出來。
李文軍打電話給唐兆年。
唐兆年很快接起電話:“啊,撲街仔,你是在我身上按了個監視器嗎?我剛談完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李文軍說:“說吧,你今天跟人談什麼事情。”
唐兆年有點不高興:“你個撲街,我現在什麼生意都要向你彙報嗎?”
李文軍輕輕歎氣:“陶光明剛才被人捉走了。”
唐兆年吼了一聲:“咩?!”
李文軍震得耳朵疼,不由自主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才又說:“而且是在你的百貨公司裡擄走的。”
唐兆年又連叫了好幾聲:“咩?!咩?!”
果然跟他預料中的反應一模一樣。
李文軍氣笑了:“你咩咩咩個頭啊。找個地方見麵,電話裡不好說。”
唐兆年說:“到我家來。書房,我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