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文軍他們以一杆險勝。
唐兆年哈哈大笑:“乾,太刺激了。”
楊守拙也痛快無比,跟唐兆年擊掌:“好玩。”
錢菲娜氣得把球杆一扔:“你扮豬吃老虎,詐我們。”
李文軍冷笑:“錢小姐,記性不太好啊,剛才明明是你們來向我們發出挑戰的。”
高爾夫球場老板正色說:“崔小姐,願賭服輸。你也贏了好多場了,彆人可沒有像你這麼賴賬的。”
開玩笑,崔佳不認賬,他就沒錢收。而且這樣亂了規矩,以後他還怎麼拉客?!
崔佳氣得紅了眼眶,卻隻能說:“好,你要哪家股份。”
李文軍淡淡回答:“你們手裡的太穀。”
崔佳咬著唇:這次玩大了。
最近太穀咬得那麼死…….
李文軍沒理會她的窘迫,對唐兆年說:“叫律師來。”
崔佳忙轉身打電話去了。
崔震東和律師幾乎是同時到場的。
崔佳一邊抽泣一邊把過程講了講。
高爾夫球場老板作證。
崔震東的方臉紅了青,青了紅。
李文軍他們三個饒有興致在一旁看熱鬨。
崔震東,港城少有的幾位已經進入鉑金圈的選手,後來更是成為能影響港府主要人物上下的人。
李文軍曾經設想過無數次他跟崔震東再次見麵的場合,卻唯獨沒有想到過會是這樣輕而易舉,還嘀笑皆非。
十分鐘後,崔震東向李文軍他們走過來。
李文軍神情淡然打量崔震東。
崔震東果然跟後來一樣,不管在什麼場麵中出現,都打扮得體低調,讓人不敢看輕卻不會覺得被冒犯和挑釁。
雖然臉色不太好,可是他走過來的時候步伐鎮定,還微微低著頭。
李文軍太熟悉這個動作了。
他正在思索要怎麼樣將損失降到最小。
崔震東站定,對李文軍他們說:“李先生,楊先生,唐先生,你們好,我是崔震東,崔佳的父親。是我沒管教好小女,讓她不知天高地厚到處惹是生非。三位先生這一次可否高抬貴手。”
李文軍淡淡地說:“要是崔小姐贏了,崔先生就不會這麼說了。再說崔小姐已經是個成年人。我還特地叫了律師見證我們的口頭協議。”
崔震東臉一紅,咬牙說:“願賭服輸,她受點教訓也好。”
錢是小事,他的聲譽是大事。
今天要是賴賬,他就會淪為笑柄,信譽全無,以後在商場上如何立足。
更何況對方是李文軍他們,最近港城風頭最勁的常勝將軍。
為這點錢讓他們看低他,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