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看有人鬨事立刻躲開了。
後麵有幾個人不躲,還靠了上來,果然是一夥的。
他們嘴裡嚷嚷著:“說好了有飯票就發飯,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嗎?”
“怎麼回事,瞧不起人是吧?!把我們當要飯的嗎?”
“你一個食堂大媽,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不就是一時困難嗎?憑什麼瞧不起人?”
他們叫嚷著,過來掀桌子,把好好的飯菜全部掀翻在地,然後用腳踩成泥。
保安室的人都跑出來:“乾什麼乾什麼。不要找茬,不要鬨事。”
那八個人更激動:“李文軍的人打人了。”
“快來啊,李文軍仗勢欺人,有錢就了不起,可以隨便羞辱人嗎。”
然後王小山就帶著人出來了,把這八個人按住,綁了個結實,扔到保安室裡。
邱豔氣得直掉眼淚:“好好的飯菜全部叫他們糟蹋了,後麵的人都要餓肚子。”
後麵的人說:“沒關係。你們有饅頭鹹菜稀飯也行,我們不挑食。”
“是的,辛苦你們每天給我們做飯了。”
“還好,把他們抓起來了。不然不知道還有誰要遭殃。”
保安室給李文軍打電話。
李文軍也氣笑了,放下電話撇下唐兆年他們,帶著陶光明過來了。
他來了還帶來了照相機,給那八個人每個人都好好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給陶光明:“洗出來,發給‘文軍實業’所有廠子和合作單位,包括工地。這八個人永不錄用。”
那八個人一聽急了:“憑什麼。”
“我們就白吃了你幾頓飯,你給誰吃不是吃?真是斤斤計較。”
“你就是歧視我們,故意找借口不錄用我們。”
其實在“文軍實業”這邊沒被錄取的,還可以去工地那邊做短工。
他們之所以沒去,是因為嫌太苦太累了。
想著在這邊混到沒飯吃了,再去那邊。
現在李文軍這麼一弄,他們就徹底沒希望了。
李文軍居高臨下冷冷看著他們:“既然你們都問了,我就浪費口舌,跟你們講兩句。你們知道一個人的本性在什麼時候最能體現嗎,那就是在人生最窮困和最富有的時候。越無能的人,越喜歡欺負更弱的人。你們的品德,遠遠低於‘文軍實業’的底線。等下你們就給我趕緊滾出‘文軍實業’的地盤,永遠不要再出現。”
那個帶頭的,還有些不服氣:“嗬嗬,老子想來就來。你管得著嗎?”
李文軍慢慢轉頭看著他,眼裡的冷冷殺氣濃烈得像冰刀:“你應該多少聽過我的事吧?你要是不走,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所有人打了個寒戰。
他們聽說過關於李文軍的各種版本故事。這些故事的共同點就是,李文軍心狠手辣,跟他結過仇的都莫名其妙淒慘死掉。
雖然不能不甘心,可是也沒有必要搭上一條命。
李文軍站起來,對王小山說:“免費送他們一程,開車把他們送到縣公安局去。”
那個帶頭的失聲叫:“我們又沒犯罪。”
李文軍說:“聚眾鬥毆,企圖威脅國家重點企業的安全。就是犯罪。”
王小山忙對其他保安招了招手,然後把那八個人拉上了麵包車,呼嘯而去。
才開出大門不遠。後麵一輛紅色跑車追上來,擋在前麵。
王小山嚇一跳,忙停了車。
跑車上下來慢悠悠一個人,嘴裡叼著煙,戴著墨鏡,走路都是橫著的。
王小山認識,因為這個人曾經在大冬天的夜裡狠狠嚇過他一回。
現在這個人還是李文軍的摯友和集團的股東,所以他不敢怠慢,忙下車,要說話。
那人一擺手:“彆出聲,把你的人都叫下來,去旁邊尿個尿。”
王小山不敢問原因,隻能走回去對同事說:“下來尿尿。”
其他保安一臉茫然:“昂?從什麼時候開始,尿尿也統一時間了。”
“我不想尿。”
王小山一臉不耐煩:“叫你們下來就下來。囉嗦什麼。”
保安們隻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