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們來的這個時機不太好。總統正動用軍隊在跟人搶議會。”烏索搖了搖頭歎氣,“好笑嗎?國家首腦跟彆人打架就為了搶一個議會。這個國家沒救了,徹底完蛋了……”
李文軍他們默然了。
彆人的內政,他們不好評論。
隻有一點是真實的,那就是不管上麵怎麼打,都是老百姓受苦。
“不說這些了。”烏索問李文軍,“你什麼時候運石油走。越攢越多了啊。”
李文軍看了一眼楊守拙。這事他純粹是甩手掌櫃,隻攥著油田坐著收錢。
楊守拙說:“明年年初就可以開始往中國運石油了。算上路上的時間,剛好到岸的時候,煉油廠就開始生產。我們打算先啟動北方的那個廠。”
烏索點頭問李文軍:“來,說說看,還有什麼來錢的法子。”
李文軍說:“飯要一口一口吃,不然會被噎住。你先把這兩個做好都不錯了。”
唐兆年對烏索說:“這小子是這樣的,不會一下告訴你的。”
他都知道不能一下把底牌都漏完了。
莫非烏索覺得李文軍會那麼蠢?
然後烏索搓手:“小子們,晚上老爹帶你們去夜總會開心一下。”
李文軍擺手:“我們還要去基輔,先把正事辦了,下次再找老爹開心。”
烏索很失望:“嘖,你們這些中國人就知道工作不知道享受,真沒意思。”
李文軍他們從烏索那裡出來,一路上三個都不出聲。
到了酒店,楊守拙說:“去我房間。”
然後李文軍和唐兆年跟著他進去了。
楊守拙脫了羽絨服,坐下,對他們抬了抬下巴:“說吧。要問什麼。”
李文軍說:“你沒說實話。”
楊守拙笑了:“以前你這麼瞞著我的時候,我可什麼都沒說,隻是配合你。”
李文軍抿嘴。
楊守拙說:“好了不逗你了。明天那兩個專家手裡有完整圖紙。我們要想辦法說服他們賣給我們。平時政府防得很嚴密,我們壓根沒有機會接觸到他們,隻能趁著明天講座去跟他們談了。”
李文軍微微點頭:“這個解釋倒是還算合理。所以說,這一次不用買真機了?隻要圖紙?”
楊守拙:“如果有真機當然更好。不過非要二選一的話,那就要圖紙了。”
李文軍說:“如果隻要圖紙,倒還好了,運回去方便。”
拿到圖紙印個十份八份分散運回去,怎麼都能收到。
如果是真機,運起來麻煩不說,路上要是丟了就是真沒了。
楊守拙說:“好好休息吧,今天也夠累的了。明天早點起來去聽講座。一屋子的俄羅斯年輕美女帥哥,你們最喜歡的環節。”
唐兆年笑了一聲:“陶光明那個蠢貨,是有多倒黴,每次要拚命的時候,他就跟著來了。有福利的時候偏偏看不到他的人影。”
李文軍想起上次陶光明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後座上,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聽說他為了這個看烏克蘭美女的事情,已經被季如詩揪著耳朵跪了好多次搓衣板了,估計都有心理陰影了,就算來也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