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容易,可是從烏克蘭邊境到中國邊境陸運直線距離都將近6000公裡了,一路上要經過好幾個國家。
中途任何一個國家不點頭,火車都過不來。
這就是個考驗中國國際關係和掌控能力的大事件。
不過要是這個法子也不行,他也沒辦法了。
楊守拙說:“這事太大,我要回去打幾個電話才行。這一次可能要動用所有的關係,包括陶季孔三家,還有江強軍和陸漢先他們。誰也彆想旁觀。”
然後回到酒店,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打電話去了。
李文軍和唐兆年兩個人悠閒的在房間喝茶。
唐兆年:“啊,真是少見啊。這一次竟然你跟我喝茶,以往都是我們兩跑得像死狗,他在一邊看著。”
李文軍笑了笑:“放心,接下來都是彆人的活了,跟我們沒關係了。”
唐兆年問李文軍:“說說看,你答應我的那個萬億起步的項目,不會就是說的金礦的百分之十股份吧。就算烏克蘭
李文軍含糊地說:“不是不是,是其他的。回去再跟你說。事不是還沒辦成嗎?”
唐兆年也不追了,反正他至少有金礦股份到手,已經不虧了。
李文軍和唐兆年各自回去睡覺了,楊守拙都還沒過來。
第二天早上,他頂著個黑眼圈下來吃早餐,而且明顯的沒什麼胃口。
李文軍和唐兆年交換了個眼神:看來不是那麼順利。
李文軍說:“怎麼了。是白道沒搞定,還是黑道沒搞定?”
楊守拙看了他一眼,很不情願地說:“黑道。”
他很憋屈。雷托說楊守拙能提供的條件都沒有誘惑力,他懶得幫忙。
他沒有李文軍那樣的野路子,能給的無非就是錢,各種商業合作。
楊守拙望著他:“給個提示,什麼事情是我能辦到,你辦不到,對雷托又有吸引力的。”
李文軍說:“政治庇護。你可以許諾他,以後不管他犯了什麼事,你都可以保護他幫他逃出去烏克蘭。”
隻要進了大使館,其他國家敢進來抓人就是侵略。
楊守拙皺眉:“他要是傷天害理呢。我也救他?”
李文軍:“從國家層麵來說。他個人乾的事情都不算事。你想想你要做的事情對國家有多重要,就會覺得這點退讓很值得了。”
楊守拙太正,大部分時候沒問題,有時候就過於迂腐不會變通。
講句不好聽的,雷托要真的缺德到那樣,就算是能從烏克蘭跑出去,也逃不過一個死。
楊守拙深吸一口氣:“我去試試。”
他把盤子裡的東西飛快吃完,就上去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