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是,還是我女兒明智。你不必管那個女人說了什麼。這個世界有太多假象和謊言。每個人說的話,都是有目的的。”
李漱玉:“嗯。”
現在聽李文軍一說,我倒是覺得是那個女同事被拒絕且有什麼把柄落在陸衛東手裡,害怕才會來挑撥離間,先下手為強。
畢竟女同事白天主動約陸衛東,如果陸衛東如她所言欣然赴約且甜言蜜語,她應該會欣喜若狂,認定陸衛東是喜歡她的,怎麼會莫名其妙覺得陸衛東會來向我表白?
李文軍又說:“你也不用那麼著急拒絕和接受,先跟他相處一段時間看看。如果到時候真的不喜歡他,再跟他說清楚。不用勉強自己。”
李漱玉:“嗯。”
怎麼說呢,他們有共同語言。
陸衛東外形也不錯,各方麵都很優秀。
她暫時沒覺得陸衛東有什麼大缺點,或者讓她反感的地方。
那就處處看?
李文不介意彆人對他閒言碎語,可是一想到有人在他背後謀害李漱玉,他就好不爽。
想來想去,還是叫人電影院內外的把監控調出來。
自從出過幾次間諜事件之後,“文軍新城”裡的公共場所都有監控,幾乎沒有死角。
而且這些監控設施都是“文軍實業”生產的,性能非常好。
李文軍把雙方在兩處的對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聽得火冒三丈。
特麼的。綠茶婊竟然敢那一套惡心的招數用在我女兒身上,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涎著臉追男人沒追到就來詆毀中傷我女兒。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打不絕殺不儘。
怎麼樣殺一儆百,又不牽連李漱玉呢?
他抿嘴靠在椅子上,用手指輕輕點著桌麵。
季青韜和唐兆年最近都沒出差,開心得不行。
玩夠了覺得無聊,又是沒有就到李文軍的辦公室來閒逛。
看李文軍一臉要殺人的樣子,這兩人坐下像說相聲一樣,你一言我一語。
“呦,難得見你這麼不開心,我們好開心呢。”
“就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哥們再開心一下。”
“或者你有什麼開心的事說出來,我們能讓你變得不開心。”
李文軍哭笑不得摸了摸額頭,把前後的事情簡要講了講,把那個錄音放了一遍。
季青韜臉上浮出似有若無的笑,嘴裡罵罵咧咧:“特馬的,這是哪裡來的賤人,不留一點口德。”
唐兆年的臉卻拉得好長:“臥槽。真特麼賤。”
這兩人一生氣就是這樣,一個笑麵虎,一個閻羅王。
李文軍說:“不處罰一下她,我氣不過。可是罰她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
季青韜摸了摸下巴:“所以說你還是太正直了,要什麼處罰。她求什麼就給她什麼,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毀滅了。”
李文軍微微點頭:“說的也是。”
唐兆年:“最好在後麵推她一把,我們好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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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李漱玉和陸衛東騎自行車從酒店去山腳。
路過彆墅區的時候,李漱玉說:“我要回家拿點畫具。”
陸衛東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她進去。
保安都從保安亭和休息室裡探出頭來張望。
畢竟這是李漱玉第一次帶男人回小區,大家都瘋狂地想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