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都不交報表和提交利潤,是幾個意思?
陶光明給秦紅玲辦公室打電話:“酒店的財務是怎麼回事呢?”
秦紅玲歎氣:“唉,這事你不提,我也打算跟你說了。酒店那邊壓根不配合。我之前派了個財務過去,結果他去乾了不到兩個月,工作卡就被注銷了,連酒店的辦公區都進不去。後來我找過酒店的經理協調過很多次,經理都不理我。據我所知,他已經任命了新的財務。”
這分明就是過河拆橋,打算財務獨立,不讓“文軍實業”插手的意思。
陶光明:“這麼久了,你怎麼一直不說。”
秦紅玲:“要是我們的自己的廠子,我肯定早就說了,可是這是跟楊守拙和瞿蘭溪合作的。你也知道李董那個個性,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陶光明:“等等,人事也是我們的人啊。怎麼會把我們自己的財務趕出來。”
秦紅玲:“嗬嗬,第一個被趕出來的就是人事部經理。鄭玉蓮也為這事氣得不行。”
陶光明抿嘴想了想,說:“你叫上鄭玉蓮,來李董辦公室,我們坐下來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
十分鐘後他們三個就在李文軍辦公室坐下來。
李文軍桌上一堆文件要看要簽字。
這會兒他本來在埋頭在工作,抬頭看見他們三個進來一聲不吭、神色凝重,便停下來挑眉問:“發什麼了什麼大事,一個個的都這麼嚴肅。”
他們三個從鄭玉蓮開始,挨個把事情講了講。
李文軍笑了笑:“也就是說,酒店開業這麼久,入住率這麼高,我們卻一分錢利潤都沒收到。”
陶光明說:“可不是。我們可是投了幾百萬下去修建酒店。這幾個月光利息都不知道損失多少。好不容易開始有收益竟然一分錢都沒收到。要趕緊想辦法。”
他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桌麵:“這確實有點麻煩。”
陶光明知道他和楊守拙感情很好。
可是這麼大的事,李文軍就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是不是有點太感情用事了。
陶光明:“怎麼辦。”
李文軍說:“你說呢?”
陶光明憋紅了臉,其實辦法很多,比如直接把酒店的電停掉,或者把他們網斷掉,甚至把“文軍實業”的服務員撤出來,大門一鎖。
可是這些辦法都是要跟楊守拙撕破臉的法子。
而且,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對酒店的經營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一個都不能用。
李文軍對秦紅玲和鄭玉蓮說:“你們先去忙吧,這個事情,我和陶董來處理就好。”
等兩位女士出去,李文軍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
酒店經理很客氣:“啊,李董,早上好。”
李文軍:“我現在想看酒店的報表。”
酒店經理:“哎呀,不好意思,酒店的財務報表是商業機密。非酒店管理人員是沒有權利看的。”
他跟著瞿家十幾年,已經摸透了瞿家的套路,按時按量交利潤和報表給瞿家,瞿家就不會管他。
李文軍去告狀也沒有用。
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