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好說,所以隻能默契的把他剔除在外了。
朱標的禮錢是老朱出了。
其他王爺都未成年。
所以算起來,朱柏隨禮還真是“蠍子粑粑獨毒)一份”。
等新人們行完禮,朱標和朱柏就走了。
跟著公主來的人有正七品家令一人,專門負責公主府事務,也就是管家。
還有司丞一人,正八品;錄事一人,正九品。
陪嫁的宮女四個。
若是彆家嫁女兒,陪嫁丫環等於就是小妾。
可是到了公主這裡,陪嫁丫環,駙馬就隻能看,不能碰。
老朱還給駙馬府派了幾個護衛。
這些人的俸祿和一應開支,以後自然都是從公主的歲祿裡麵出。
歐陽倫發現,有這些人盯著,自己把母親接過來的打算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至少結婚十天了,他還沒能成功。
按規矩,結婚十日後,他要到乾清宮朝見嶽父朱元璋和嶽母馬皇後,向他們各磕八個頭。
然後給太子朱標和十一位親王各磕四個頭。
太子的座位設於文樓前坐北朝南,十一位親王的座位是坐東向西。
朱樉、朱棡和朱棣雖然不在宮裡,卻也要擺個空座位,讓歐陽倫磕頭。
算算,歐陽倫一共要磕七十多個頭。
磕到最後,他暈頭轉向,幾乎站立不穩。
朱標笑了笑:“駙馬爺要多鍛煉,把身體養好些。”
朱柏:“你這樣不行,太虛。磕幾個頭就受不了,如何傳宗接代。”
朱橚說:“本王有強腎固本,壯陽提力的藥丸,駙馬爺要不要來一丸。”
歐陽倫氣得咬牙,還得磕頭感謝:“謝謝殿下們的關心。”
他深刻地感受到了來自親王們的蔑視。
雖然他努力爬到了皇親國戚的圈子裡,卻發現自己跟真正的皇族還隔著一條大溝。
朱柏淡淡冷笑:求什麼得什麼。你不要尊嚴求富貴,現在不就沒有尊嚴咯。
歐陽倫從皇宮回來,癱坐在椅子上。
陪嫁的宮女輕輕咳嗽了一聲。
歐陽倫知道這是在提醒他站起來給公主行禮。
他才是一家之主。
要是在彆人家,這會兒應該是安慶公主給他行禮。
沒辦法,誰叫自己選了這條路呢。
他暗暗咬牙,站起來對安慶公主行了禮。
公主對著宮女們揮了揮手。
宮女們才下去了。
“坐吧。”
安慶公主吩咐,歐陽倫才敢又坐下。
安慶公主抿嘴笑:“駙馬怎麼累成這樣?”
歐陽倫但笑不語,心裡卻在嘀咕: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還不是給你那些兄弟們磕頭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