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金丹修士被耽誤如此長時間修煉後,再想結嬰,無疑是癡人說夢!”
烏斯圖在心中惡狠狠的想著,他當然是把趙敏當成了對手,根本沒有想到張明這個人。
對方雖然法力精純,但也許隻能和亭山有一拚之力,與他自是天壤之彆。
“不過,這二人修煉的功法很是不錯,隻要從那張明在喝了‘蓋雪通明茶’後排除的雜質就能看出了。
我雖然境界比他們高,但若論起法力的精純程度,竟然還有些不如!”
烏斯圖在心中不停的思索,他隻有一次重創對方的機會,繼續出手肯定老祖不會允許。
“不行,我得去探聽一下,說不定能得到些什麼!”
想到這裡,他頓時坐不住了,自己和亭山在境界上可是比對方強上許多。
那張明二人回去後肯定也在思索著明日之戰,自己或許能探得一點有用的東西。
尤其他知道本族老祖並不會將神識放在本族之中隨意掃視,平日裡醉心修煉,最多隻是感應有沒有強者氣息入侵就是了。
否則族中發生的任何事情還不都進入他的意識之中,光是煩也煩透了。
孩童啼哭、修士爭吵、修煉鬥法,甚至是道侶之間那些事情,自家老祖還不會無聊到時時監控自己的族人。
當烏斯圖接近李言院落前,就已悄然隱匿了身形,將自己氣息壓製到了極致。
這在烏斯圖看來,他其實在心中已經對李言二人高估了,認為這樣完全沒有問題了。
他猜的還真是差不多,隻是無人能想到有李言這樣一個根本不能拿境界來衡量的怪胎出現。
如果不是李言提醒,趙敏哪怕神識強度比烏斯圖強上一線,但可能真的不一定發現對方了。
烏斯圖在剛一接近院落的時候,還在心中想著。
“如果對方布下了陣法禁製,那可就要麻煩一些了!”
他雖然覺得對方二人修為不如他,但是陣法這東西可就難說了。
一些東西非是本身修為問題,從坊市上或宗門中也是能夠得到強於自身的寶物的。
他悄悄探出神識,一點點嘗試接近院落,數息過後,烏斯圖心中就是一喜。
“這二人難道真是某個門派中才出來曆練的雛,竟然隻開啟了院落本身的禁製,其餘毫無防範。”
巨木族這些給外來客人居住的院落,其內的禁製隻起到普通的隔音與防禦。
雖然能抵禦那些築基弟子的窺視,但對於熟悉族內禁製的烏斯圖來說,毫無意外的神識就透入了進去。
“師姐,他二人所習的功法你能否通過他們身上的法力波動,猜測出來?這一點你是最擅長的!”
神識剛一進入,烏斯圖就感覺到了有兩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出現在了同一房間之內。
同時就聽到了張明的聲音,他不由在心中一喜,隨之又是一驚。
“果然是來對了!”
他們正如自己所猜,正是議論明日鬥法之事,而且聽那張明之言,那趙姓女修竟然還擅長某種秘法,能窺探出彆人功法的能力。
這種功法他也隻在典籍上見過描述,但卻是從未碰過這樣的修士。
不過,隨即他也立即有了警惕,因為對方所說的內容和自己期盼的事情竟然如此相符,這讓多疑的烏斯圖也覺得是否太巧合了。
他立即用神識仔細觀察了周邊一遍,這時他就在院牆外五丈處,身體與夜色融為了一體,氣息全無。
在仔仔細細確認過一遍後,烏斯圖對自己的隱藏行蹤之法還是很滿意的,相信很難有人能發現自己的存在。
在神識中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後,烏斯圖這才稍稍放了一些心,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這時,進入陣法中的神識又傳來了訊息。
“那二人身上氣息一個偏陰柔,一個偏渾厚,亭山可能是土係屬性,那烏斯圖應該是水或冰之類的屬性。
不過他們可都是巨木族修士,所以木屬性應該也會有,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主屬性……”
那女子的聲音輕輕響起。
“這女人果然厲害,僅僅在大殿內見過一麵,且對方神識隻在最初略掃了一下,這就看出了亭山防禦驚人。
亭山所習功法正是土屬性為主,木金相輔為攻。
隻是他們對於我巨木一族還是不太了解,我可沒有水係屬性……”
烏斯圖在心中想著,他可是天靈根,乃是木土兩係,比亭山靈根資質還要好。
這也是這一次他雖然和那被清除支脈關係較好,沒有受到牽連的一個原因,天靈根在任何修仙宗門或家族都是十分重要的。
對於趙敏判斷錯誤的原因,烏斯圖很是覺得正常,自己修煉的乃是族中頂尖的“陰渭屍木功”。
這是借助一種長在墳群中陰寒樹木修煉的功法,此樹木靠吸收墳群中的陰氣和死人身上的屍氣生長。
每到子夜時分,細長樹葉上就會有黑氣繚繞,這種黑氣哪怕就是金丹修士也不敢碰觸,更不用說直接吸入了。
因此,烏斯圖發出的木屬性術法中通常是帶有屍毒的。
知道他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地步,是不會願意與他動手的。
“管他修煉的什麼功法,明日隻要我將那件法寶祭出,他就是假嬰修士也要吃個大虧!!”
烏斯圖心中就是猛的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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