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毫大營之內。
洛瑾煜站在練兵場的中間,看著底下的士兵奮力地訓練著。
孟洛文騎著馬疾速地進入大營之內,下馬就奔向了洛瑾煜。
“都安排好了?”
“回將軍,都安排好了,我讓宋嬤嬤將她們安排在了碧落院,屬下想說那邊離著將軍院子最遠了。”
洛瑾煜聽著他真麼一說,不由眉頭一皺,“那邊不是空置許久了嗎?”
孟洛文一臉迷茫,撓了撓後腦勺,“是嗎?這個屬下還真的不知曉,宋嬤嬤也沒有說,不然我再去讓換一下?”
“不必了,想來宋嬤嬤會安排好的。”
“那,將軍,你準備何時回去?婚期是何時?”孟洛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的身旁。
孟洛文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他則一臉無辜地看著。
“此事日後再議吧,抓回來的那些有沒有交待,究竟是何人指使?又是如何得知這門婚事的?”
洛瑾煜想著,聖上的賜婚幾乎無人知曉,就連同城中那些百姓都不知道,而他們怎麼會那麼清楚,甚至連舒芷菡一行提前一日到都能算的如此巨細。
“還未鬆口,將軍,你可是懷疑我們身邊有細作?”
“亦或者是她帶來的這支隊伍有裡應外合的。”
孟洛文拱手道:“此事屬下必定查仔細,我這就去會會他們。”
說著他轉身就往關押那些賊人的地方。
洛瑾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想了一下之後,也隨即跟了過去,頓時心中有一種想要速戰速決的想法。
他們兩個人來到囚禁的獄室,看見那為首的男人被懸吊在半空之中,淩亂的頭發散落在臉上,那嘴角的冷笑,令人看著有一絲陰森恐怖的感覺。
洛瑾煜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緩緩地走到他的麵前,目光淋漓地緊盯著他,“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請你說呢?”
他說到那個“請”字的時候加重了音調,目光透出的凶光尤為更甚。
懸掛在半空之中的人神色愣了一下,但是依舊嘴硬地一聲不吭。
“你們被俘也沒有想著自縊,看來也不是死士,還是想要生,那麼就說說吧,說著我若覺得滿意,或許還會有那麼一絲存活的希望。”
“我呸,你真當我們是蠢不可奈的嗎?你洛瑾煜是什麼人,在你手中有過活口嗎?”
洛瑾煜冷笑一聲,“看來還是挺了解我的,既然如此,那就來選一個死的感覺吧,是想痛快一些,還是過程爽一些?”
“你敢動我試試,保管你會後悔。”
“那我真的很期待那個能夠讓我後悔的人究竟是誰。”洛瑾煜微偏頭看向孟洛文,“看來他估計是有點渴了,所以不願開口。”
孟洛文立即明白了他言語中的意思,便對著
懸掛在半空中的人不由地一怔,原先就聽說過,洛瑾煜對待被俘虜之人的方式千奇百怪,但是每一種都會令人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將軍,喝的弄來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士兵端著一隻碗便走了過來。
孟洛文接過那隻碗來到男人的麵前,將冒著熱氣騰騰的碗遞到他的麵前,“這個呢,喝下去的話,傷及不了五臟六腑,放心地試試吧。”
為首的男子頓時一陣緊張,這看著就是一碗熱氣騰騰的油,甚至在碗中還在翻滾著,目測這一碗若是真的被灌下去,或許自己是真的無需再開口了。
洛瑾煜上前一步,“如何?”
在他問完之後卻沒有聽到任何一絲的回答,便轉過身背對著他,抬了抬手,隨後就聽到身後傳出一聲“啊”。
孟洛文一手捏住他的下頜,一手將碗中的熱油直接全數倒入了他的口中。
洛瑾煜再一次回頭看他的時候,就見他嘴上瞬間起了泡,冷笑一聲轉身便離開了。
孟洛文追了上去,“將軍,那現在是怎麼辦?就這麼放過他嗎?”
“先關著吧,我先回府一趟,將她帶來的人都排查一番。”
“是,將軍。”
洛瑾煜帶著文武兄弟策馬回去將軍府。
此時的碧落院內,主仆二人坐在院子內傻噔噔地看著那些送親之人將一箱箱的嫁妝全部搬入院內,一旁的一些丫鬟小廝都在圍觀著。
大家都不由地感歎著她竟然會帶來那麼多的嫁妝,但同時又在嘲諷著,即使那麼多的嫁妝又有何用,稍後那些送親之人都回去了,萬一自己也得灰溜溜地回去,那豈不是都沒人替她押送這些嫁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