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嗎?拽著我做什麼?”
阿茹娜是習武之人,對於柔弱的舒清澄來說,無疑是力道過大。
到了院子外麵,阿茹娜使勁一甩,直接將她甩了撞在了圍牆之上。
“我告訴你,收起你那點齷齪的小心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思量些什麼,告訴你,這個男人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阿茹娜絲毫不給她麵子,將話說的尤為的極致,令舒清澄的臉瞬間煞白。
她極力地在腦中組織著語言。
“你憑什麼說這話,就算是沒有我,也不可能是你。”
舒清澄昂起頭,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弱,努力讓她看到自己的氣勢所在。
但是,仿佛是她對於阿茹娜還不了解,這麼一點兒的意思於她而言什麼都不算。
“我不是你那個任你欺負的妹妹,告訴你,在這裡,作為客人,就安分守己一些,彆再讓我看見你在這裡試圖勾搭,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彆懷疑,我,真的什麼都乾得出來。”
這完全是在舒清澄的認知範圍之外。
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有一個姑娘家可以做到這種份上,這得是多大的勇氣?
倘若自己在太師府這個樣子的話,說不定早就已經被亂棍打死了。
阿茹娜看著警告的也仿佛差不多了,便狠狠滴又瞪了她一眼,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舒清澄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瞪著,無奈於自己暫時鬥不過她。
而她,仿佛已經完全忘卻了舒芷菡。
馬車已經行駛在官道之上。
舒芷菡滿臉的憂傷,看的人都覺得心疼。
舒太師輕聲地歎了口氣,“縱有你百般不願,千般不舍,萬般無奈,這件事情也得繼續,這就是事實,如果你連接受事實的勇氣都沒有,那麼你還如何去麵對洛將軍為你所付出的一切?”
他的話令舒芷菡一陣的震驚。
難道他是知道了些什麼嗎?
還是說,他隻是在詐自己?
舒芷菡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了懊惱,不敢想象,自己從何時起,已經對這位父親產生了不信任。
但是,對於洛瑾煜,她是完全抱著信任的態度。
他說過,不能告訴任何人,那麼,眼前的父親,肯定也被歸納入任何人的行列。
“父親,我隻是有些不舍而已,這一次的分彆,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再見之日,讓我如何能夠做到坦然。
父親說的也即是,在邊城這一段時日之中,洛將軍確實為女兒做了不少,我也是感恩在懷。”
舒芷菡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一次的彆離,那是為了兩個人將來更好的在一起。
舒太師的臉色稍稍一緊,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個女兒是在和自己打太極,看來,她對自己還是有了幾分的懷疑。
不過,看著她的傷感是認真的,那口吻也並不像是在撒謊,至少,他並未見過她撒謊時候的樣子。
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孩子,既然已經決定了回來,想來你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去糾結。
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舒芷菡稍稍地點了點頭,“是,父親,女兒明白了。”
舒太師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也是百般的不舍。
他若是有一丁點的辦法,也絕對不會讓它進入皇宮。
原本想著洛瑾煜會有什麼辦法,隻不過,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為了自保任由她跟著自己回去。
舒芷菡的視線忍不住想要往外看。
不知道洛瑾煜什麼時候就會來和自己會和呢?
這一次,他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想到“危險”這二字的時候,舒芷菡的心咯噔了一下。
原先為什麼從來內憂考慮到這一層次?
是呀,他要與之對抗的人是當今的聖上,那個主宰著眾人生死的王。
舒芷菡有些不敢想象,倘若他因此遇害,那該如何是好呢?
舒太師一直盯著她看著,從剛才的不舍到現在的緊張,無一不收入眼底。
他在心中盤算著,這是什麼情況,她好像是在害怕,可是,她又在害怕些什麼呢?
他們一路前行著,經過一個小湖邊的時候,突然感到馬車停了下來。
“芷菡,咱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舒芷菡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下了車。
站在湖邊,看著那平靜如鏡的水麵,不由地想起了先前和洛瑾煜一同看著的青波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