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鞋子後。
西神憐看著那不知為何突然扭身在房間裡麵尋找什麼東西的千山雪繪,有點不解的問道:
“……你又在乾嘛?”
蹲在不遠處,正寫寫畫畫的千山雪繪頭也不回的說道:
“等等,馬上就好。”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
西神憐就看到對方拿著塊寫著名字——【千山雪繪】的標牌,貼在了一個鞋櫃上麵的某個小型拉門表麵。
做完此舉以後。
她才心滿意足的開始換鞋子,並把自己換下來的拖鞋放進去。
“唔~每個小鞋櫃裡麵都有換氣管道嗎?”
看著鞋櫃裡麵正在旋轉的小型排風扇,在感慨完後。
換好鞋子的她,雙手叉腰對西神憐說道:
“從今以後,那個小鞋櫃和那雙拖鞋就是我的專屬物品了,你千萬不要動它們,更不要彆人動它們,知道了吧?”
西神憐有點無語的應道:
“是、是、是。”
看著這一切情況,一旁早就換好了鞋子的孤雲美夜子直接與一旁同樣早就換好鞋子並且默不作聲的夜綺麗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那一刻。
她們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無奈與感慨。
走在有點幽靜的街上。
感受著周圍的寒意,千山雪繪伸出手掌,百無聊賴的接著天空上麵緩緩飄下的白雪。
一邊走路,一邊感受著那些冰雪在自己的手掌表麵慢慢被融化。
突然,她問道:
“喂,憐,你以前是住在哪個地方來著?”
“我是指你離開孤兒院以後。”
西神憐滿臉輕鬆的說道:
“荒川區的一座老舊公寓裡麵。”
“當時日子過得不怎麼樣,直到我覺醒以後,生活才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點點頭後,千山雪繪又問道:
“既然過得不好,那你為什麼當時從來不去找我?”
“可彆說你找不到我。”
這一次。
西神憐沒有直接回答,臉上還少有的露出了點明顯的糾結與遲疑。
側過自己的臉龐,看著他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千山雪繪在呼出一口氣後,皺著眉頭道:
“……算了,那兩年就當你走失蹤了吧。”
“以後不要再那樣子毫無音訊了了。”
雖然西神憐沒有回答。
但她明白那是男人不期望熟人知道自己過得不如意的想法,屬於人的自尊心。
她可以理解。
卻不喜歡西神憐那麼做。
而聽出對方話裡的抱怨與責難,西神憐在神色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後,隻能是應道:
“好。”
再然後。
便聽見千山雪繪說道:
“過幾天,我們去你原來的住處看一看吧~我倒要看一看你躲我兩年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話裡有著股期待。
聞言。
西神憐隻能擺手道:
“看不了,那地方已經沒了。”
“沒了?”
千山雪繪的腳步立刻為之一緩:“什麼意思?”
想了想後。
千山雪繪臉色充滿懷疑之色的看著他:“你把那地方拆掉了?”
以她對西神憐的了解,這家夥確實乾得出那種事。
不過。
西神憐卻是繼續擺手道:
“那倒不是,那地方隻是被隕石爆破掉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