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選好名字後,她按了撥打鍵。
“都~”
“都~”
兩秒後,通訊被順利接通。
對麵隨即傳出了隨意且懶洋洋的聲音:
“刑道寺真月嗎?”
“有什麼事?”
那是西神憐的聲音。
刑道寺真月沒有問好,而是很平靜的講道:
“不久前,有人在深夜時分跑到東京旁邊的森林裡麵破壞了一大片環境,其中包括著一座五六百米高的山峰,光是碎裂的山峰碎塊就造成了極大規模的惡性環境影響……”
在大致的說了下情況後,她問道: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既然懷疑是西神憐搞出來的。
那麼打電話問一下不就行了?
她感覺,西神憐不大像是會在這種問題上麵說謊的家夥。
而事實也確實如她所料。
在這個問題上麵西神憐完全沒有試圖隱瞞的想法,等她詢問以後,電話對麵的西神憐連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立刻就回答道:
“對,是我做的,因為我想試試力量,就隨便找了個無人的森林。”
甚至,還很禮貌的問道:
“需要賠錢嗎?”
這一刻,得知真相的刑道寺真月都還來不及高興,就得到了一個剛剛完全沒有想過的問題。
使得刑道寺真月也是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大腦陷入了思考。
麵對那種破事,她本能的就想說不用賠。
一片位於荒郊野外的原始森林而已,政府又不差那點錢。
但想到是西神憐這個家夥在亂搞,政府為啥要替他買單呢?
要知道東瀛國有三分之一可是刑道寺家族的財產啊!
這種破事,不細想還好,一細想起來,她立刻就有種正在拿自己家的錢替彆人擦屁股的感覺……
渾身難受!!….最終,她選擇回答道:
“相關的賬單,明天寄給你。”
“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感覺對麵的西神憐有種笑出聲的感覺。
不久後。
刑道寺真月掛斷了電話。
但神色略顯迷茫。
因為她感覺自己好像乾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乾了些不大符合刑道寺家族大小姐身份的事情,寄賬單是什麼鬼,那是自己該負責的事情嗎……
不過,她還是很快又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喂,父親大人嗎?”
“東京市旁邊不久前發生的森林事件不用查下去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
她要是不打電話說一下的話。
估摸著東瀛國官方的高層人員還得反複開會討論問題。
而相同時刻。
正在送千山雪繪與孤雲美夜子回家的西神憐則是麵帶些許笑意的收起了手機。
走在他身旁的千山雪繪,有點好奇的問道:
“什麼賬單?”
她模模湖湖的聽到點內容。
西神憐笑著回答道:
“不久前,我在東京市旁邊的某個無人區裡麵拆了點東西,按道理來說,那些東西應該屬於是國家財產,然後人家現在查到我頭上了,讓我賠錢~”
聽到這話。
千山雪繪頓時失去了興趣,直接很是嫌棄的吐槽道:
“那你真是純屬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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