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依舊可以靠著其它的感官能力確認周圍有東西存在。
但是他的眼睛隻能夠看到一片純粹的深紫色,就猶如所有事物都浸泡在了一缸深紫色的染料裡麵。
而且隨著距離的越發接近,白維嶺很清楚的便感覺到自己的眼睛逐漸在呈現出一些刺激性的反應,他的雙眼在時隔數千年以後,又一次有了落淚的衝動,不是由於感動,僅僅隻是單純地受到了刺激。
當他來到西神憐身邊一千公裡以外時,他更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直接就遭受到了某種乾擾與傷害,就仿佛有某種力量正在灼燒他的眼睛,使他隻能調用體內的氣,主動護住自己的眼睛,並且暫時性的自我斷開眼球對於外界情況的反應能力,也就是自己把自己搞成了瞎子狀態,不再接受有可能影響到自己的過強光輝……
為了避免被人看出更多地不對,眼神方麵的呆滯與死板,他還閉上自己的眼皮。
擺出了一種不知道在乾嘛,但很是高深莫測的模樣。
最終。
前來覲見西神憐,卻連對方容貌都不敢看的白維嶺隻能是無奈想道:
‘罷了,晚上的時候,再進行行動吧……’
‘試一試能不能在這段時間調整一下眼睛的接受能力……’
晚上,十點。
千山雪繪她們幾人正在玩著一些多人遊戲。
比如麻將、橋牌什麼的。
賭注則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明天誰獨自承包家裡一整天的食物,親手做的那種。
在這方麵。
有人是在試圖擺脫家務。
如懶散的千山雪繪。
讓她替一大群人準備一整天的食物,她著實有點嫌麻煩。
沒辦法,西神憐家裡現在可是遠遠不止三兩個人。
真要獨自承包一整天的食物。
實力不精的她,真心很難搞定問題。
所以,為了擺脫那個懲罰,她已經是拿出了認真的態度。
而有人試圖擺脫家務的同時,還有某些人則正在努力爭取家務。
比如夜綺麗。
在她看來,做菜不僅是興趣,還是與西神憐相處的上好方式。
因此,日常時候,在家裡承擔做菜事情的人,固然不止一兩個,但幾乎每一次做菜的人裡麵都會有她。
在她眼裡。
眼下的情況完全算是在捍衛自身主權問題。
為了保住明天繼續投喂西神憐的權力。
她的鬥誌那是格外高昂。
而在她們心情各異,想法各異的玩著遊戲之時,那側躺在不遠處沙發上麵,仿佛正在s睡夢羅漢的西神憐,很是隨意的瞄了某個方向一眼,有個家夥正從那邊飛速靠近,但他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敵意,在對方身上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
崇拜?
狂熱?
欣喜?
忐忑?
……
很典型的狂熱粉絲。
這到底是哪來的崇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