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終,或許是由於西神憐整出來的事情不差那麼一件兩件。
債多不壓身虱子多不癢的緣故,眾人還是很快的就接受了現實。
員工數千萬的超巨型企業雖然聽起來很誇張,但相較於前段時間為了搭個擂台就搞來一顆直徑十多公裡的隕石砸地球的行為,無疑還是要來得更加容易理解一點。
最少。
前麵的事情相對具有邏輯。
而後者,大家很難想明白西神憐當時是出於什麼想法才付出的實際行動。
大概是吃飽了撐得慌又或者突如其來的大腦失控?
大家不大確定。
不過。
對於西神憐的精神狀況,大家都是一如既往地深信著多多少少肯定有點問題。
所有人都覺得,他能活到現在純純是靠著拳頭過硬與喪心病狂。
即使不知道全球各國是出於什麼心態才跟著他一起亂搞。
但天苑漓覺得。
對方大抵是使用了一些尤為混賬的奇特威脅方式,從而促使各國進行妥協。
倒不是她在懷揣惡意的揣摩西神憐。
而是西神憐真的乾得出來那種事情。
就當她想要問問西神憐到底從哪裡搞來的那麼多家公司與員工,是不是搶劫了某些倒黴蛋時。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來電人一欄上麵的備注後,天苑漓的神色直接就變得凝重了幾分。
那是她的先祖。
顯而易見。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作為東瀛國三根定海神針之一的對方也有點無法繼續穩坐釣魚台。
神色有點複雜的瞄了一眼恍若無事發生的西神憐以後,天苑漓選擇當眾按下了接聽鍵,並沒有避諱其他人的存在。
“喂?”
“天苑漓嗎?”
當對麵詢問出聲以後。
出於尊重,天苑漓即刻應道:
“對,先祖,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就當她以為對方是要詢問西神憐整一個超巨型企業出來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
對方卻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幫我問一問你男人,他安排一個【完型階段覺醒者】到東瀛國蹲著是想搞哪一出?”
雖然由於前半句話而麵色微紅,但對方的後半句話,還是更加得令天苑漓在意。
她有點懵逼的輕聲問道:
“【完型階段覺醒者】?”
“什麼【完型階段覺醒者】?”
手機對麵的人,聽出她話裡有點迷茫感,也是隨即解釋道:
“大夏國那邊的一個【完型階段覺醒者】,今天突然公開宣布要投靠他,而那個小子之前所整合的一大堆公司,正是由對方所貢獻,現在那個名為白維嶺的【完型階段覺醒者】已經向禦院家、天苑家、刑道寺,遞交了常駐東瀛國的申請。”
“……”
沉默一會兒後,天苑漓低聲回答道:
“這樣嗎……我明白了……”
“請您稍等幾分鐘,我問問他再給您答複……”
又是經典的多方會審環節。
西神憐坐在小板凳上麵,他的周圍坐著一道道表情很嚴肅的身影。
其中,就連幻月玫櫻都為了能夠合群,強行裝出了一臉屬實不怎麼嚴肅的嚴肅表情。
而西神憐由於經驗越來越多的原因,不僅絲毫不覺得尷尬,甚至已經熟能生巧的能夠對事情略感自豪。
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自豪什麼。
但他的臉部防禦力正在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而變強,始終都是證據確鑿之事。
令人深感擔憂!
眼下。
雖然正在會審西神憐,但此時在回答問題的人卻是夜綺咲、夜綺詩、夜綺麗三人。
等她們三人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說清楚以後。
對事情其實談不上關心,隻想和西神憐親親我我,僅僅是為了維持住自己身為大婦的牌麵才坐在c位的千山雪繪,選擇一臉嚴肅的看了看天苑漓、禦院萬色雲、刑道寺真月,那是在授意三者親自去詢問問題。
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問點啥。
她通常都是跟著西神憐一起擺爛。
再者。
雖然西神憐確實有亂搞各種鬼動靜。
但時至今日,她早就不認為地球上麵有誰可以威脅到西神憐。
如此一來。
對方亂搞就亂搞吧……
她反正是看開了。
當然,作為大婦,起碼是自認為是大婦且暫時沒有誰敢於挑戰的人,雖然對事情不大關心,但千山雪繪還是琢磨著自己一定要擺出個領頭人的姿態才行。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