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姿格外使勁，狠狠地掐著安倍致柔，幾乎用儘了渾身的力氣。
……
第二天一早。
鄭謙、道枝千穗、段祺然三個人吃完飯。
她上樓準備叫風姿和安倍致柔，可才打開門，就看著風姿跪在地上，幾乎搖搖欲墜。這一晚上的時間，她都保持著這個姿勢，而且似乎強行讓自己不睡覺。
道枝千穗蹙起眉頭，“你在乾什麼？”
風姿很客氣地回答，“主子讓我今天跪著，不準起來。昨天他交代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12點，所以還是在今天的這個範疇。沒有主子的吩咐，我隻能跪著。”
道枝千穗真的是有夠無語的，世上居然還有這種變態的女人。
“你們兩個下來吧，咱們要出發了。”
“他讓我叫你們的。”
直到聽說是鄭謙的吩咐，風姿這才準備起身。
可才站起來，就兩眼一黑，撲通栽倒在地。
原來她的雙腿早已經發麻，驟然起身，又導致腦供血不足。道枝千穗無語地搖了搖頭，伸出手來在她身上點了幾處位置，使得風姿氣血流淌通暢，瞬間好受了許多。
此行的目的地，正是極道武館的道場總壇。
這次極道武館並沒有人在電台叫囂。
甚至小日子武道協會，還動用資源和手段壓製住了媒體和輿論。
所以普通民眾並不知道鄭謙他們的到來，一切都非常平靜，這讓鄭謙多少有些好感。畢竟少去了很多蒼蠅的叨擾，還是會讓心情好很多的，不至於那麼煩躁。
興致來了，便又開始給道枝千穗開小灶。
“道枝，除了昨晚我對你說的，還有一點，從現在開始要有意識地進行，那就是要斬赤龍。在煉丹初期要保持住，等你真正踏上這條路，就不必了。”
斬赤龍？
道枝千穗狐疑地看著鄭謙。
安倍致柔到是眼前一亮，她不禁問道，“是男降白虎，女斬赤龍的意思嗎？我以前在丹書上看到過，說是女子如果想要修行丹道，就必須要這樣做才可以。”
鄭謙微微頷首，“說的沒錯，可又不儘然，我不是也沒降服白虎嗎？”
聞言，安倍致柔不禁一愣。
確實沒錯。
鄭謙這豈止是沒有降服，甚至是放縱。
看著道枝千穗不解的眼神，鄭謙開口解釋道，“丹書中的比喻還算形象，將女子的大姨媽比喻成赤龍，畢竟是紅色的，男子的……也很形象，對吧？古人認為，女人的排卵期會消耗大量的身體能量，不利於煉丹。斬赤龍，就是主動停掉經期。”
當然不隻是停掉經期那麼簡單，是個很複雜的周期。
從而最終達到不讓卵細胞出現的作用。
“但其實這有點不科學，因為我們都知道，女子的經期其實也是排毒的過程。雖然煉丹有辦法排毒，卻畢竟無法完全代替，除非真的練到聖母的境界，她肯定有辦法能將人體本身產生的毒素用其他辦法排出去，而且我確信，她甚至會做的更加極端。”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懷孕，徹底讓卵細胞的生命能量反哺自身，變得更強。”
沒想到，聽見鄭謙這麼說……
道枝千穗立刻蹙起眉頭，咬著嘴唇說道，“那……豈不是將來不能有孩子了？那算了，我不練丹道了。”
說著，還幽幽地，悄悄看了鄭謙一眼，隨後連忙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