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能吠,你家主子叫你來跟我狂的?”南晚煙譏諷一笑,眼裡倒映出青菀捂著喉嚨驚恐萬分的眼神。
南晚煙像是沒看見青菀的害怕,漫不經心抽出一根手指長的銀針,在青菀眼前晃了晃,“你再說一遍,我叫什麼?你該怎麼稱呼我?”
青菀心中叫苦不迭,眼睛瞪得像銅鈴,看著寒光乍現的針尖感到頭皮發麻。
她不知道南晚煙使了什麼法子,竟然讓自己出不了半點聲音。
“不說是吧?看來是還不夠疼!”說罷,南晚煙迅速將針插入她的神庭。
青菀隻感覺腦內一陣天旋地轉,疼的渾身難受,眼前發黑就要站不住腳。
這時,南晚煙抽走了青菀啞穴上的銀針,故作抱歉地咂咂嘴,“哎呀,我忘了你說不了話了。”
青菀當即痛呼,開口就想謾罵,“你這個……”
南晚煙根本不給她機會,抽出一根針又猛地紮在青菀的穴位上。
“我什麼,我是翼王明媒正娶的正妻,也是王府裡唯一的王妃,你卻對我如此大不敬!就衝這一點,本王妃就可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顧墨寒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但本王妃現在冠著王妃之名,你卻口口聲聲說雲雨柔才是主母,才是王府掌權的人,光天化日顛倒黑白,你這麼想挨揍,本王妃肯定成全你!”
緊接著,南晚煙又落下了幾根銀針,都紮在了青菀的各個死穴,這些死穴都是人體致命的穴位,輕者讓人痛不欲生,重者直接暴斃。
南晚煙當然收了力道,不至於將青菀給弄死,大懲為戒!
“啊——”湘林院裡,傳來青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院子裡的人聽著心都發慌,再看南晚煙一副“誰還敢惹老娘”的模樣,不少人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王妃太彪悍了,誰敢惹啊?!
眼看著青菀就要不省人事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麵部一陣痙攣,手腳還不停抽搐,南晚煙這才不緊不慢蹲下身,將銀針一根一根拔出來。
“顧墨寒不是讓我去跪著?我現在就去,至於你……”她抬眼看向興奮不已的辣不辣,莞爾一笑。
“辣不辣,給你們玩了,記得對待客人,熱情一點,不要忘了我們的‘待客之道’!”
南晚煙對兩隻大狗比了個手勢,得到了主人命令,辣不辣放肆地衝了上來,對著青菀一陣撕咬,甩著大舌頭舔在她的臉上,玩鬨般肆意抓撓。
“啊,滾開!”青菀害怕的都在顫抖,第一次知道南晚煙的本事,可她卻越發火大,一個棄妃憑什麼敢這麼對她,她可是雨柔小姐的人!
她顧不得渾身的麻痹和疼痛,惡狠狠瞪著南晚煙,“下堂妃!王爺是不會放過你——啊!”
還沒有說完,青菀就被兩隻大狗強行咬住雙腳,往後院拖去,那模樣狼狽之極。
南晚煙冷笑,雲雨柔都鬥不過她,這個婢女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她?
懶得再理,南晚煙喊上於風,又命幾個侍女收拾好其中一個燒烤架。
於風不解,“王妃這是要乾什麼?”
南晚煙冷哼一聲:“當然是聽王爺指令,好好‘懺悔’一番了。”
聞言,於風嘴角抽搐。
南晚煙這個架勢,不像是要去懺悔,更像是去享受的。
南晚煙吩咐湘玉兩姐妹給小家夥們做烤串兒,看好那兩個小家夥,彆讓她們出院後,便打包了一些肉串和蔬菜。
隨後,她將燒烤架交給於風,帶著他一起,昂首闊步的離開了。
此時,留在湘林院裡的下人們全都戰戰兢兢,見識到了南晚煙的手段後,再聽著後院裡青菀的陣陣哀嚎聲,越發乖巧謹慎了。
這時,後院裡出現了兩道小巧的身影。
小蒸餃和小包子不知何時從房間裡溜了出來,此刻看著被辣不辣折磨夠嗆的青菀,還是覺得不解氣!
她們剛剛就在屋子裡,這個人罵娘親的話,她們都聽到了,娘親都沒有欺負她,她怎麼可以傷害娘親?!
小蒸餃兩隻小手摩拳擦掌,朝著青菀走去,“壞女人,敢欺負娘親,看我怎麼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