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可從來沒有給王妃送過什麼藥。
反倒是王妃手裡,好像什麼都有,每次隻要哪個下人有點小傷小病,她都能變出東西來治好。
顧墨寒抱著雲雨柔,雷厲風行走出湘林院。
眾人又看向南晚煙,生怕她因此憤怒生氣。
南晚煙看懂了他們的眼神,冷嗬一聲。
她可一點都不生氣,反正受傷的又不是她,心疼的更不是她,她生什麼氣?
不過是覺得大好的心情,被這兩人鬨得有些煩悶罷了。
但最後的結局她很滿意,一個字——
爽!
想罷,女人伸了個懶腰。
“哎喲!疼疼疼——”
南晚煙懲戒了雲雨柔一番,心裡正痛快,卻忘了她還受著傷,現在神經放鬆下來,就覺得後背一陣刺痛。
南晚煙倒吸一口涼氣,好在動作沒太大,一下就不疼了。
她關上門,甩掉腳上的鞋,繼續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與湘林院那邊的歡天喜地不同,竹瀾院裡,被顧墨寒送回來的雲雨柔剛進屋,就“醒”了過來。
她麵無血色,嘴唇發白,虛弱的開口,“王爺,柔兒這是怎麼了?”
顧墨寒沒料到她會醒的這麼快,心疼道:“你暈倒了,本王將你送了回來,高管家已經去請府醫了,一會兒就來。你先躺下好好休息。”
雲雨柔嬌聲開口,“妾身多謝王爺了,才進王府第一日,就給王爺添了那麼多麻煩,還讓王妃和王爺不愉快了,都是柔兒的錯。”
顧墨寒的眼底陡然間暗了下來,“南晚煙這個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王就是罰她太輕了!她才敢這麼肆意妄為!”
隨後,他又換上疼惜之色,“怎麼樣,手指還疼嗎?”
手指倒是不疼了,剛剛是真的快疼死了,也不知道南晚煙那個女人對她究竟做了什麼!
雲雨柔壓著心裡的恨意,輕輕搖頭,眼底儘是幸福,“有王爺疼柔兒,早就不疼了,隻是今日,讓王爺看笑話了。”
說完,雲雨柔的臉頰驀地一紅,彆過頭去。
顧墨寒後知後覺明白她說的是月事,咳了兩聲,尷尬的沒多話。
這時,府醫畢恭畢敬走了進來,朝顧墨寒和雲雨柔行過禮後,為雲雨柔處理起手上的碎渣,又幫雲雨柔包紮好傷口。
接著,府醫拿出一方紗帕,小心翼翼覆在雲雨柔手腕上,幫她診起脈來。
“回王爺,側妃隻是因為月事提前,再加上身子虛,寒氣入體,這才暈倒了。”
聞言,顧墨寒鬆了口氣,“那可需要注意些什麼?”
“側妃需要多滋補,膳食營養些,平日裡儘量少受涼,靜養一段時日,身子方能大好。”
雲雨柔朝府醫謝道,“多謝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