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略顯詫異,畢竟之前秦逸然正是因為當著程書遠的麵對她說輕薄的話,而後被程書遠差點廢了,怎麼現在……
不等她想完,秦隱淵忽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淩厲的視線仿佛能洞察人心。
“倘若換成彆人,敢對本王的未婚妻竊竊私語,這人早就廢了。”
但他今日並非因為秦閻溯的身份而忍著,隻是他曾答應過南晚煙,要做一個好人。
在她麵前,他會儘力表現的好一點。
南晚煙仰頭對上他炙熱的視線,莫名心中一陣不安。
她朝後退,秦隱淵便步步逼近,眼底的占有跟瘋狂讓人不寒而栗。
驀然,他拉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懷中扯。
南晚煙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卻強行站定身子,努力跟秦隱淵保持距離。
“王爺,這樣不妥。”
男人也不在乎,垂眸認真地盯著她,笑容裡滿是輕蔑危險的意味。
“沒什麼不妥,我們畢竟是準夫妻。”
“還有,在大婚這件事情上,本王絕對不會退讓,無論來者是誰。”
他修長的兩隻捏著她雪白的下頜,目光愈發火熱,“旁人能給你的,本王都可以給你,甚至可以給你,他們給不了的。”
彆說顧墨寒沒有記憶,就是他恢複了記憶,他也會從他的手裡,搶走南晚煙!
南晚煙心驚,總覺得這廝每一句話,都在對她人皮麵具下的“南晚煙”說。
她儘量避免跟秦隱淵多話,垂眸避開他的目光,“臣女知道了,王爺,今日起得早,臣女想回房休息一會兒。”
秦隱淵卻拉著她,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既然你在太傅府上沒用膳,那待會兒出來同本王一起用膳。”
“好。”南晚煙不敢拒絕,忙點頭應下了。
秦隱淵這才鬆手,笑眯眯地看著她走遠。
待南晚煙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裡,秦隱淵的臉色驟然一沉,冷睨向辛幽,“可有異樣?”
辛幽方才在旁
邊看著秦閻溯挑釁自家主子,心中是極其窩火的。
昨夜的人,肯定是顧墨寒!
他畢恭畢敬地應下,“回主子,孟姑娘除了新帶回來一個婢女外,沒有彆的異常。”
“那婢女的身份,屬下也核實過了,的確是太傅府的人。”
秦隱淵細長的狐狸眼重重眯起來,透著耐人尋味的深色。
“她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回太傅府的。”
“在府裡,絕對還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的事。”
辛幽蹙眉,正琢磨著,一道素色身影匆匆地來了,正是太傅府的一個家丁。
家丁恭敬地跪在地上朝秦隱淵行禮。
“奴才見過王爺。”
秦隱淵眉頭一舒,“說吧。”
家丁道:“王爺,孟姑娘回府以後,先是見了卿幽小姐,而後,又跟一男子見了麵。”
辛幽在旁詫異地挑眉,緊接著,神色欽佩地看了秦隱淵一眼。
原來主子竟早有後手,不知不覺,安插了自己的人在太傅府裡。
秦隱淵冷聲,“誰?”
家丁茫然地搖搖頭,“奴才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也沒聽見他與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