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玉肯定地點點頭,“嗯嗯,僅此而已!”
忽然,他猛地起身,一臉霜冷地出了溪風院,直奔湘林院而去。
她掀開衣裙檢查,發現並沒有異常,再看看自己的臉,除了嘴唇過分紅潤,也都一如既往,不過鎖骨旁邊,有一道淤青。
湘玉早上送了兩個小丫頭去學功課後,就一直候在房間門口,此番聽到南晚煙叫她,忙不迭推開門,“王妃有何吩咐?”
divcass=”ntentadv”南晚煙轉著酸疼的脖頸,慢吞吞地下床舒展了一下筋骨,疼得齜牙咧嘴。
南晚煙的眉頭一皺,“怎麼了?”
想罷,南晚煙準備換衣裳,卻發現自己戴在身上的玉璜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南晚煙詫異地挑眉,“就沒了?”
“我就想問問,昨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蹙眉,又在櫃子裡找了找,“奇怪……我記得我昨日戴著進宮了啊。”
湘玉開開心心地出了門,正好撞見麵色凝重走進來的湘蓮。
與此同時,湘林院裡。
她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現在又疼得這麼惱火。
渾身上下都酸疼無力,感覺像是被什麼碾壓了一樣,她輕輕一動都覺得疼的揪心。
收斂好心緒,南晚煙開始計劃今日的遊湖。
南晚煙被疼醒了。
嬤嬤被顧墨寒問得莫名,卻不敢怠慢,忙回道,“王爺,當時是雲側妃知道了這件事情才來找老奴的,老奴沒想那麼多,就讓側妃來了,沒想那麼多。”
他要找南晚煙問清楚,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南晚煙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昨夜睡姿不好滾下床了,又或者……自己做了什麼夢,缺男人了?!
眼下沈予和母妃都還沒醒,奪權尚且算順利,可不能出了什麼岔子。
她不免打了個寒噤,看了看身邊空蕩蕩的床,對著門外道,“湘玉,你在嗎?”
湘玉的麵色一緊,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南晚煙。
雖然她對於這方麵的理論知識了解不少,但實戰就隻有五年前那一次。
而這種感覺,隻在五年前,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感受過。
那一次顧墨寒把她弄得遍體鱗傷,今日再看看自己,似乎除了感覺一模一樣以外,彆的都沒什麼。
“是。”她識趣地退了出去,眼神裡卻也有些疑惑。
“嘶——要命了。”南晚煙一麵絞著眉頭,痛苦地咬牙說著,一麵強忍住痛意,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應該沒什麼事情吧,顧墨寒應該沒那麼缺德,打了她一頓吧。
湘蓮抿抿唇,十分為難地開了口,“今日一大早,雲側妃哭哭啼啼地從王爺院子裡跑出來了。”
“哦。”南晚煙漫不經心地喝了杯水,“然後呢?”
湘蓮的麵色逐漸凝重,“然後奴婢聽在場的下人們說,雲側妃是因為昨夜跟王爺圓房,沒有伺候好,王爺才大發雷霆將她給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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