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語摟著兩個孩子,神情冷漠,眉眼間帶著幾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
“知語,你跟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聶遠東心痛的看著沈知語,就連他自己都沒搞清楚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他就是想來看看,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對於聶遠東的反應,沈知語的心裡還是稍稍泛起了些波瀾,可想到溫晴風,她就逼著自己硬起心腸。
“聶遠東,該說的話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你的存在對於我來說就是困擾。”
溫晴風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沈知語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每次看到聶遠東,她就會想起林如玉的車禍。
“知語,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什麼,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來這裡也隻是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會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
聶遠東高大的身子站在沈知語麵前,卻莫名看著有幾分破碎感。
斑駁的光影透過葡萄架打在他身上,他沒有穿西裝,隻是一件簡單的白t,平日裡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軟塌塌的搭在額前,倒是削弱了他眉眼間的淩厲。
他現在的模樣,和沈知語記憶中的少年高度相似,尤其是這樣有些低三下四的語氣。
沈知語突然想起她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聶遠東不小心把奶茶滴在了她的白裙子上,當時他就是這樣的語氣跟自己道歉。
記憶中的畫麵和眼前的男人重合,沈知語神情有些恍惚,隻是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回過神來,又開始豎起身上的刺,冷漠的眼神讓聶遠東渾身發冷。
“我的事情用不著聶總操心,隻要你能管好溫晴風,我就不會受到傷害。”
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溫晴風在背後搞鬼,除了她,沈知語不覺得自己還得罪過什麼人。
提到溫晴風,聶遠東臉色一僵,爾他的反應落在沈知語的眼中,就是心虛的表現。
她嘴角噙著冷笑,抬頭望著男人,“聶遠東,人心隻有一顆,給出去了就容不下彆人,貪心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當年他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是和他共度良宵的女人,選擇了溫晴風,現在就不應該在她麵前露出這種表情。
聶遠東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助理打電話過來,例行彙報公事,卻發現自家老板明顯沒有在聽。
“老板,今天溫小姐來找過您,已經按照吩咐說您是去出差了。”
“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蹤。”
助理掛了電話,想起今天溫晴風來時的神情,總覺得她心裡藏著什麼事。
溫晴風從聶氏出來後就來到了茶樓,許攸儀已經在包間裡等著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許攸儀麵前的茶水已經涼了,她在這裡等的有一會兒了,姍姍來遲的溫晴風讓她起了解除合作的念頭。
“許小姐不要著急,我今天約你過來,是想和你談後麵的合作。”
“後麵的合作?”許攸儀譏諷的頂著溫晴風,“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後麵的合作?都這麼多天過去了,沈知語還是沒有被開除,而且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