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東將兩人的行為看在眼中,越發覺得奇怪。
尤其是當他看見樸維沅和沈知語靠得很近,他的腦袋都快蹭到沈知語的額頭時,聶遠東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
剛準備走過去打斷兩人,溫成海卻忽然叫住了他。
“遠東,你怎麼過來了?”
聶遠東無奈,隻好停住步伐,冷冷掃了一眼溫成海。
他的眼神很是冷漠,也隻是簡單打了個招呼。
“溫總好。”
聽見他的稱呼,溫成海神色一變。
他不解地看向聶遠東,還想和她攀關係。
“遠東,你怎麼這樣稱呼我?你可是快要成為我女婿的人,這樣稱呼是不是有點太過生疏了?”
聽出他語氣中的熱絡,聶遠東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拉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溫總恐怕是誤會了,我已經和溫小姐解除婚約了,隻是由於溫小姐最近身體抱恙,這件事情一直沒來得及正式落實,不過我已經和她商定好了。”
聽見這話,溫成海頓時臉色大變。
雖然他早就從溫晴風口中聽見了這件事情,可是聶遠東親口告訴自己,這就意味著,他已經徹底決定了要和溫晴風劃清界限。
這對溫成海而言,可是一個噩耗。
如今,溫氏那邊他已經不是董事長一職,若是再失去了聶家的依靠,可想而知,以後他在公司的地位將大大不如從前。
這也讓溫成海越發想要攀上聶家這棵大樹。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開口。
“遠東,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和晴風的感情一向都很好,為什麼好端端地要解除婚約呢?”
聶遠東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冷冷回應。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溫小姐說過了,如果您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她,我不想再重述一遍。”
如今再看見溫成海,他對這個中年男人隻剩下鄙夷和不屑。
尤其是一想到他對沈知語做過的那些事情,能夠在他麵前保持理智,聶遠東已經足夠有禮貌了。
卻沒想到溫成海臉色陡然沉了下來,反過來質問他。
“你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該不會是為了沈知語那個賤人過來的吧?”
聽見他對沈知語的描述,聶遠東臉色一沉,眸光森冷的看了過去,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質。
“溫總,你用這樣的稱呼來形容一個晚輩,是不是有些太過分,太沒素質了!”
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溫成海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他還是嘴硬的為自己辯解。
“我這樣說她怎麼了?她自己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難道還不能讓我說了?再說了,她要是真把自己當成晚輩的話,就不應該把我告上法庭,她這樣的賤人,我罵兩句也無妨!”
見他嘴硬又囂張,聶遠東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現在隻感到十分後悔,早知道溫家人會是這種德行,當初自己說什麼都不該答應,和溫晴風訂婚的。
聶遠東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神格外陰冷。
“您這樣說話也屬於侮辱他人了,如果不想罪加一等的話,我勸溫總最好改變一下自己的說辭!”
聽出他話中的威脅,溫成海的眼底閃過一絲害怕。
不過卻也因此更加震驚憤怒。
“難道你真的喜歡沈知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