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國金殿上,這時候彌漫著些壓抑的氛圍。
蕭庭和崔儒二人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呈豬肝色。
他們在蜀國,都是名將!
現在呢,卻被一座函穀關打臉,而且打的還不是一般的痛啊!
呼…
他們深呼吸,讓自己保持些許平靜。
至於蜀皇,看他們的眼神很狠,有那麼一瞬間都恨不能衝下去給他們一巴掌。
沉寂了好一會兒,蕭庭才咬咬牙道:“陛…陛下,這一次我們沒有拿下函穀關是我們的錯,請您責罰!”
說完腦袋便再次重重的垂下。
好像灌注了鉛水一般。
崔儒也應道:“是…是啊,陛下!”
啪!
下一秒,蜀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騰騰,毫不掩飾臉上的憤怒:“整整三十萬大軍,到頭來連一快城磚都沒拆下來,你們可真是朕的大將啊!可真是讓朕開了眼啊!竟然折損了十五萬人,哪怕十五萬頭豬都能把城門撞開吧!”
蕭庭和崔儒自知無話可說,無奈,也不敢解話茬,隻是耷拉著腦袋。
一副認罪之態。
說實話,現在的蜀皇是真想把他們兩個給砍了,不過最終理智戰勝了憤怒。
“你們二人給朕聽好了,從現在起,總結失敗的經驗!”
“下一次,一定要破了函穀關!”
蜀皇讓自己冷靜下來,又狠狠的怒啐。
他不懲罰蕭庭和崔儒,這讓他們二人心中感激不已,當場便把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謝謝陛下……”
蜀皇生氣歸生氣,但並不像有些皇帝,一怒之下就進行狂殺!
他也是一個明軍。
“行了,起來吧!”蜀皇又冷冷的盯了兩人一眼,不過臉上還蘊含著一層隱怒,多為不甘心。
“這個函穀關,真那麼難打?”
又問。
蕭庭和崔儒對視一眼,幾乎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是…是的,陛下!”
“很難打!”
蕭庭應聲,緊接著又道:“我們之所以攻不下,無非不就是兩個原因,一是因為函穀關易守難攻,二是因為秦軍多為精兵強將,而且還擁有很多的守城器械,這樣便占據天時地利人和,一來二去我們就難以攻上去……”
“蕭將軍說的有道理!”崔儒接話,他又歎氣道:“我們不是沒有想過通過挖地道來進入函穀關,可地下都是那堅土,我們根本破不了,所以要想破關就隻能采用強攻的方式!”
“唉……”
提到強攻,他們就會想到損失的將士們,有些心疼。
因為大戰中的函穀關,都是絞肉機。
而蜀軍,就是那被絞的角色!
蜀皇又不甘心的問道:“難道就沒有彆的破關之法了?”
對於這函穀關,他好恨,恨不能馬上將那關口碾碎。
可結果呢,事與願違!
蕭庭接話道:“彆的破關之法,說實話也是有的,不過咱們估計用不上!”
“哦?”蜀皇來了很大的興趣:“說說看!”
蕭庭道:“如果函穀關中有人接應我們,那我們就能輕而易舉的入關!”
“你的意思是收買人心?”蜀皇沉聲道。
“回陛下,是的……”蕭庭點頭,不過很快又搖搖頭:“我估計這種方法是行不通的!”
“因為我們都沒有收買的對象!”
“唉……”
蜀皇若有所思,又沉聲道:“你們覺得這個張飛怎麼樣?能不能收買?”
蕭庭和崔儒對視一眼,二人實話實說道:“我…我們也不知道,對這個張飛壓根就不了解!”
“您的意思是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