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荷憤怒質問的同時,又覺得心裡發酸。
她和傅承安雖算不上青梅竹馬,但是她自從進了大院之後,就沒少從旁人的口中聽說,父母口中彆人家的孩子,傅承安的大名。
她可以說是聽著傅承安的名字長大的。
傅承安這個名字從小就紮根在了她的心裡,讓她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傳奇人物充滿了好奇。
雖然兩年前他廢了,但自從見過他的臉之後,她就對他念念不忘。
所以當被告知她要嫁給他的時候,她雖因為他的雙腿殘廢而有些猶豫,但得知嫁他是因為家裡另有計劃,隻是為了配合家裡的謀劃時,她毫不猶豫的就應了。
既能白得一個美男老公,又能幫上家裡的忙,這樣的好事兒她為什麼不乾?
哪怕最後她注定要跟傅承安掰了,那她也不吃虧。
至少兩人結婚期間,傅承安這個美男子是屬於她的。
而他們一旦離婚鬨掰,家裡也會因為感念她的付出而對她心存愧疚,加倍的對她好,給她更多的錢,更好的資源。
正是因為如此,這次她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和傅承安假借衝喜的名義結婚。
畢竟對於歐陽清荷這樣的極致利己主義者來說,用儘一切辦法對自己好,給自己謀利益,那才是最重要的。
隻是歐陽清荷沒想到,他們兩人還沒來得及結婚呢,就殺出了許安諾這個程咬金!
許安諾不是應該一輩子呆在小溪村那個偏僻落後的小縣城嗎?為什麼會突然跑到京城來了?
歐陽清荷很不解,卻又滿心的警惕,生怕許安諾會成為打亂她幸福生活的變數。
傅承安牽著許安諾的手將她拉到一旁,微微掀眸,冰冷的眸光便迎上了歐陽清荷的。
清冷的視線冰得歐陽清荷一顫,下意識地彆開目光,不敢和他對視。
“就憑她是我傅承安的媳婦,是我結婚證上名正言順的妻子,不論她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與旁人無關。”傅承安冷淡的開口。
“什麼?媳婦?妻子?你不是沒結婚嗎!?”歐陽清荷不可置信的驚呼著,甚至忘記了害怕傅承安的眼神威壓,扭頭瞪向傅承安和許安諾。
傅承安直接懶得搭理她,牽著許安諾道:“咱們不跟瘋子一般見識,走,吃飯去。”
歐陽清荷因為傅承安一句‘瘋子’而漲紅了臉,麵色扭曲得差點炸裂。
許安諾也沒想到傅承安這樣清冷的人,竟也有這樣毒舌的一麵。
當著人家姑娘的麵就說人家是瘋子,這會不會不太好?
不過看到歐陽清荷氣得麵容扭曲的模樣,許安諾卻又暗爽不已。
偏偏她是個不嫌事大的,還故作一臉吃驚地看向傅承安,嗔怪著開口。
“阿承你怎麼能這樣對堂姐說話呢?張姨說咱們家沒有姐妹,隻有二叔家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這位姐姐看著比你大,應該就是二叔家的那位堂姐了吧。”
“堂姐對不住啊,阿承他脾氣臭,剛剛說錯話了你彆介意。”
傅承安:“……”
看著她眼底的狡黠,眼中的笑意,傅承安便明白她是故意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