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是我的錯了?當時要不是因為我抱住你,攔住你了,她肯定跑不了的!”蔣晚吟還是很自責。
“您彆這樣說。您都不知道您當時的擁抱和心疼,給了我多大的感動。”
“秦荷花跑了就跑了吧,無所謂的。她如果想害我,賊心不死,總會有再冒頭的時候的,到時候再抓住她也是一樣的。”
蔣晚吟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這才算是被安撫道。
她趕忙道:“安諾,你也忙了一天了,還沒吃晚飯吧?餓了吧?我這就讓張姨把飯菜給熱一下,咱們吃飯。”
“好,正巧我餓了呢,還是媽考慮得周到。”許安諾笑著應了。
許安諾心裡清楚,蔣晚吟這個時候心裡的情緒很複雜。
如果不讓她做點什麼,發泄一下情緒,獲得認同感的話,她怕是會鑽牛角尖,陷在自責的情緒裡出不來。
雖然這是小事情,等過後她很快就能自我調節,恢複好,但許安諾還是不希望她這麼這麼自責。
等蔣晚吟忙活好之後,便招呼了一家人吃晚飯。
吃過晚飯之後,許安諾先上樓洗漱,而傅承安則是去了傅振華的書房裡找他。
“爸,您喊我來有什麼事兒?”傅承安推門而入,問。
傅振華抬眸看了傅承安一眼,沒忍住脾氣用力一拍桌子,抬手指著他怒喝。
“傅承安,我從小到大是怎麼教你的?我什麼時候教你不負責任了?你怎麼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此時的傅振華簡直快氣爆炸了。
傅承安被罵得一臉莫名,完全不明白傅振華的怒氣從何而來。
他頓了頓,問:“您這是怎麼了?我做了什麼事兒讓您這樣生氣?”
傅承安細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能讓家裡生氣的。
相反,他娶了個媳婦兒回來,媳婦又那麼講道理,懂事,家裡應該是很開心的才對啊,他爸為什麼會忽然生這麼大的氣?
“你還敢問我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傅振華憤怒質問。
傅承安被他這態度弄得無語。
他對許安諾是好不假,有問必答,眼神也總是溫柔的,但是在麵對旁人,即便是自己的父母親人,他也素來都是冷淡的。
所以麵對傅振華的質問,傅承安隻能沉默。
“好了老傅,你對著他吼有什麼用?他對咱們就是八竿子打不出一個響屁的癟嘴,你可消停一下吧,看我的。”
蔣晚吟說著,問傅承安:“我問你,你和安諾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上次聽到你們說一年之後就離婚?”
傅承安一眯眼:“您偷聽我們說話?”
“我又不是故意的。”蔣晚吟先是一個心虛,隨後理直氣壯的道。
“上次吳餘給你做全身檢查那天,我不是去問他檢查結果去了?回來的時候剛好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你和安諾說什麼一年之後離婚的話。”
“我忍了很久了,想著或許你有什麼苦衷,難言之隱,想著我找個好的方式跟你聊一聊,但我沒想到,今天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安諾她小時候過得這麼苦,這麼難,長大了卻還這麼根正苗紅半點不歪,人也長得好,本事又大,這麼好的媳婦兒你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怎麼舍得跟她離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