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傅承安拉住歐陽清荷,讓她跪在茶幾旁之後,直接將她的手給按在了茶幾上。
隨後,他右手一個翻轉,也不知從哪裡取出來一把匕首,竟直接拿著匕首從歐陽清荷的手背上紮了下去。
他的力道極大,匕首直接穿透了歐陽清荷的整個手掌,將她的手牢牢的釘在了茶幾上。
霎時間,鮮血飛濺,洶湧不止。
“啊啊啊,好痛,好痛,傅承安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歐陽清荷慘叫著掙紮,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拔出來。
傅承安麵無表情地抓著她的手腕摁在桌麵上,讓她隻能徒勞無功地哭喊著掙紮。
“爸媽,吳叔叔,你們快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好痛,好痛啊!”歐陽清荷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手上洶湧流出的鮮血讓她心裡發慌,疼痛感更是讓她痛不欲生。
那個瞬間,歐陽清荷更是因為害怕而眼前發暈,擔心自己會就這麼流血而亡。
驟然而生的變故讓整個歐陽家都陷入了慌亂之中。
除了歐陽清荷慘叫不已之外,崔晴美和屋裡的傭人也是被嚇得驚叫連連。
歐陽旭日和吳學義倒還算冷靜,沒有跟女人那樣尖叫,卻也臉色難看。
“傅承安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清荷。”歐陽旭日總算反應過來,大喝。
吳學義則是直接掏出槍來指著傅承安:“傅承安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如此隨意傷人?你現在已經目無法紀到這種地步了嗎?”
“你真當傅家可以一手遮天,你可以肆意妄為,不遵律法了嗎?”
吳學義接連兩個帽子扣下來,傅承安卻半點不慌,反倒扯唇冷笑了一聲。
“不遵律法?目無法紀?姓吳的你現在用槍指著一個比你還高一級的少將,就是有法紀的表現了?”
吳學義聞言頓時麵色極差。
彆看他年紀比傅承安大,可是真要論起職位頭銜來,卻並沒有傅承安的來得高,他拿槍指著傅承安,確實是以下犯上之舉。
“你身為少將卻隨意傷人,導致受害人現如今還血流如注,我難道不能正當防衛嗎?傅承安,你再不鬆手,彆怪我開槍了!”吳學義怒喝。
“那你開,衝著這裡開,隻要你確認自己能扛得住謀害少將的罪名!”傅承安抬手輕點自己的胸口,冷笑。
他這人素來清冷,麵無表情,如今這般冷笑,卻難得的透出了些許邪魅之色,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妖惑之感。
吳學義不由得臉色鐵青。
彆看他說得義正言辭,但真要讓他動手,他還真不敢。
傅承安是少將,他的生死可是大事兒,死一個少將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那是一定會要追根究底,溯源清查的。
到時候,他剛剛說的那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哪怕他此時真殺了傅承安,他自己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傅承安篤定了他不敢動自己,低頭看向已經慘叫得聲音沙啞的歐陽清荷。
“歐陽小姐,他們不知道我為何送你這份大禮,你自己總是心知肚明的吧?”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