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諾一邊給李老摸著骨,確定他骨骼的恢複情況,一邊點頭應了。
“是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說法確實不假,李爺爺現在也走不了路,不過他這敷外傷的藥確實可以停了,沒有關係的。”
“腿骨的恢複也很好,您最近腿骨還會疼嗎?”許安諾問。
“不會,不疼了,這麼久就沒疼過!”李老一臉興奮地說。
李奶奶不是很放心地說:“老李你可不敢誆安諾,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她,你上次還跟我說傷口疼,你這會兒怎麼又說不疼了?”
許安諾聞言也看向李老:“李爺爺,你要有話直說,不要瞞著我,隻有這樣我才能了解到你最真實的情況。”
“安諾你彆聽你李奶奶瞎說,我當時說的疼是傷口疼,就是動了刀子的地方。”
“當時不小心扯著了,疼了一陣,然後現在傷口恢複得差不多了,口子上還麻麻癢癢的難受著呢。”
“可是這些感受和我以前的痛感完全不一樣,我以前骨頭疼起來,那可是要命的,根本扛不住,傷口疼和骨頭疼我還是能分清楚的。”
許安諾聽了他的解釋,微微點頭,表示能夠理解。
“如果確實如您所說的話,那您的感受確實是傷口疼,而不是骨頭疼。您的骨頭現在已經長回原位了,但因為之前彈殼卡住的時間太久,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恢複。”
“李奶奶,我之前教您的那個按摩手法您每天還得繼續給李爺爺按,然後從今天開始,我會連著給您施針一個禮拜,等一個禮拜之後,再進行這條腿的複健訓練。”
許安諾將事情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旋即掏出針包開始給李老施針。
“哎,好,都聽你的。”李老先是應了,又皺眉道:“不對啊,你上次肩膀受傷到現在也才不到十天吧?你傷口就好了?”
“安諾你要是傷還沒好全,可彆著急給我看,我這把老骨頭了,多等一陣也沒事兒,你可不能把自己給折騰壞了,留下什麼暗疾可就不好了。”
“嗯,已經好全了,您彆擔心。”許安諾微微點頭,說。
“這麼快?”李老頓時驚訝。
“嗯,沒有傷到骨頭,就是點皮肉傷而已。回家之後,用了我自己做的藥膏,恢複得很快的。”許安諾笑著說。
她紮針的時候手很穩,即便在和李老說話,也沒有絲毫影響。
李老聞言不由得問:“我就覺得我這傷口恢複得特彆快,你拿給你李奶奶的藥是不是就是你自製的?所以效果特彆的好?”
“是啊,給您我當然得用最好的藥啊,普通的藥我還不放心給您用呢。”許安諾笑著應了。
“安諾啊,你對我這麼好,老頭子我以後可怎麼報答你才好啊。”李老不由得歎息。
“您彆這麼說,我本來就是個大夫,本來就是要行醫治病救人的。您是病人,本就是我該救治的啊。”
“再說了,您這傷可是當初為了保家衛國而留下的,我怎麼可能不管?”
“我最崇拜您這樣保家衛國的軍人了,能為您略儘綿薄之力,我很開心呢。”
許安諾的話讓李老不由得哈哈而笑。
他看了一眼傅承安,不由得笑道:“安諾你老實說,你當初會看上承安這小子,是不是因為他是個軍人,而他的殘疾也是在戰場上為了救人落下來的?”
許安諾眨眼,暗道:這還真不是。
她會和傅承安糾纏在一起,最開始就是為了報恩。
而之後之所以變了,更多的還是因為她上一世做鬼陪了傅承安一輩子,傅承安這人本身便刻在了她的腦海深處,跟他的軍人身份還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