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那是什麼?”傅承安不解地反問。
“小家夥就是小家夥啊。”許安諾著急。
“多虧了小家夥幫我,要不是小家夥,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你們救我的時候,沒看到小家夥嗎?”
傅承安探身過去,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因為激動而掙到傷口。
他低聲道:“安安你彆激動,你先冷靜下來,好好跟我說。”
“我受輪椅限製,沒能去救你的現場,我是在路上接到的你,並沒有聽到伍叔和其他人說有什麼小家夥。”
“你先告訴我小家夥到底是什麼,我好幫你問問伍叔他們。”
傅承安的平靜和鎮定,讓許安諾從沒看見小家夥的焦慮之中緩過來。
她道:“小家夥是一條我在實驗室裡發現的被抓去做研究的小黑狗。”
“它很小,就比巴掌沒大多少,身上的黑色毛發油光錚亮,特彆乖巧,看著軟萌萌的。”
“我昏迷前,小家夥就在我的身邊啊,他們都沒發現嗎?”
“安安,我不確定他們有沒有發現,你當心身子,先彆激動,先等我聯係伍叔問問情況,好不好?”傅承安柔聲安撫。
許安諾在他的安撫之下,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旋即她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雖說內傷外傷都還有,可是內傷的情況較之她昏迷之前已經恢複了太多。
可以說,她現在的內傷更像是為了給人看的,對她自身的行動幾乎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如果光靠她自身的自愈能力,短短一夜的時間,肯定是達不到現在這般的恢複程度的。
除非喝下靈河水,靠著靈河水的治愈功效,才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這個效果。
這個發現讓她一愣。
可是她昨天分明傷重得都進不去空間了,怎麼可能喝下靈河水呢?
許安諾下意識的調用意識去觀察空間的情況。
她竟一下子就進入了空間。
許安諾正有些意外自己又能進入空間了,下一瞬就看到了靈河之中正蔫吧的用爪子刨水的小家夥。
許安諾愣了愣。
小家夥怎麼會在空間裡麵?
它是怎麼進去的?
許安諾還沒想通呢,小家夥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焦躁的嗷嗚嗷嗚地叫了起來。
許安諾有些無語。
這小家夥明明是條狗,可是這叫聲卻奇奇怪怪的。
有時候嗷嗚嗷嗚的、有時候跟小羊羔似的咩咩的、最絕的是它生氣發怒時,會發出野獸的吼叫。
但它的叫聲再多,卻唯獨不會發出它本該有的狗叫聲。
也是絕了。
不會狗叫的狗狗,她活了兩輩子了,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怎麼了安安?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傅承安見許安諾忽然一副愣住了的模樣,不由得擔心不已,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