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小子,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怎麼能想歪到那兒去!
傅承安的臉色不由得青紅交替,不住變化。
許安諾見了,不由得問:“阿承你想到什麼了?怎麼臉色這樣難看?”
許安諾沒看著林奕最初的震驚和反應,也沒有傅承安和林奕那麼相熟,所以一時間還真沒想到那裡去。
傅承安輕咳一聲,道:“沒什麼,就是想說林奕這小子不靠譜。”
他那明顯掩飾情緒的樣子,許安諾怎麼可能看不懂?
她不由得微微挑眉:“阿承,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傅承安搖頭:“沒有,真的。”
他道:“剛剛林奕從進來到出去,前後頭沒有一分鐘,而且你全程在場,我都沒單獨和他相處和說話,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許安諾想想也是。
剛剛就那麼一會兒,事情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傅承安又不是神,哪裡能瞞得那麼好?
而且林奕總共也就說了幾句話,她都聽見了,她……
許安諾後知後覺的想到了林奕說的幾句話。
然後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目光下意識的從傅承安的身上往下移動,落在他的腿上。
再回憶一下她先前的姿勢。
她還特意跑到林奕先前站著的地方,墊高腳,達到林奕的高度,再去看……
傅承安知道她也想到了,便抿著唇沉默。
果然,許安諾不可置信地問他:“阿承,林奕他不會以為咱們在……在……”
“嗯,應該是。”傅承安微微頷首,認可了許安諾的猜測。
免得她繼續說下去,被她自己給尷尬死。
許安諾聞言人頓時懵了。
跟著,一張臉不由得燒成了猴屁股。
她不由得爆了一句“臥槽”。
“林奕他的思想怎麼能這麼歪呢?我們剛剛明明什麼都沒有。”
“而且,我們兩個正經夫妻,要乾點什麼在房裡不行嗎?哪裡就那麼饑渴了?”
“這可是書房,還青天白日的……林奕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行,你必須找林奕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要是不說清楚,我都沒臉見他了!”
許安諾整個人原地暴躁。
她又羞又氣,感覺男人的思想實在是太不健康了。
連林奕那樣的直爽性子都能一眼看歪,想歪,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確定要我跟他解釋?”傅承安啞聲開口問她。
許安諾看他,“什麼意思?”
傅承安不經意間將蓋在雙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某個因為聽到一些容易產生聯想的話而在這時有些不老實的地方,免得尷尬。
隨後才輕咳一聲,道:“林奕那人本來就是脫韁的性子,但好在他還有腦子。”
“剛剛那一下他腦抽風,胡思亂想,等他冷靜下來,就會知道他看錯了,他自己就會不好意思了,所以沒有必要特地解釋。”
“如果特地解釋,反倒讓他覺得他是真的看到了,看對。”
“再說了,就像你說的,這是書房,又是青天白日,林奕了解我的性子,知道我不是那麼乖張性子的人,他自己就能想通的。”
“所以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提著這隻烤雞去廚房處理好它,然後若無其事的和林奕相處,這樣就不會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