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雖然同床共枕,也親親抱抱摸摸,做了很親密的事情。
但最後一步,卻始終沒有跨過去。
她不會是想今天晚上……
傅承安撐著雙手上了床,手落在褲腰上,有些遲疑要不要乖乖聽話脫褲子。
許安諾這時已經給自己把麵霜給塗好了,走到床邊,見傅承安沒脫褲子,不由得詫異。
“不是喊你脫褲子麼?你怎麼不動?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檢查雙腿?”
“這都三天沒檢查了,我必須得看看你有沒有胡亂加練。”
說著話,許安諾見傅承安沒動作,索性自己上手把他的褲子給扒了。
傅承安:“……”
他眨了眨眼,垂眸看許安諾。
哦,原來安安不是為了和他發生點什麼,隻是想給他治腿。
是他想歪了。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能直接想到,許安諾喊他脫褲子是為了給他檢查雙腿,而不是想到那方麵去。
但今天情況特殊。
最開始傅承安沒喝多少酒,但後來他陪著林子默喝了不少。
雖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此時的傅承安,腦子有些遲鈍,想法也特彆的歪。
看著低頭認真給他檢查雙腿的許安諾,傅承安因為自己腦子裡跑歪的念頭而感到羞愧。
他的耳朵都不自覺地泛了紅。
給傅承安檢查了雙腿,確定恢複情況良好,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的許安諾滿意了。
“很好,看來你還是很聽話的,沒有趁著我不在的時候亂來,雙腿都被保護得好好的,我很滿意。”
許安諾一臉滿意地抬頭時,看到了傅承安紅著耳朵看她的樣子。
這樣子……給人一種好乖,好想蹂躪的感覺。
可許安諾還是更關心傅承安的身體健康,怕他不舒服。
她有些詫異:“阿承你這是怎麼了?耳朵怎麼那麼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說話間,許安諾一手落在他的脈搏上,另一隻手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額頭有點燙,脈搏……”
許安諾的嘀咕聲還沒有落下,傅承安已經伸手將她落在他額頭上的手給拉了下來。
“安安,我沒事。”傅承安啞聲開口。
傅承安雖然已經洗漱過了,但是開口的時候,還是帶著淡淡的酒氣。
許安諾反應過來,皺眉問他:“是不是我下桌之後,你和林大哥又喝了很多酒?”
“喝了點,不算很多。”傅承安老實道。
許安諾以為他耳朵紅是因為喝多了導致的,也就沒再細致的追究。
“今天是因為你和林大哥久彆重逢,我不忍心掃你們的興,才讓你跟他一起喝酒。”
“但是也就這麼一次了,在你雙腿好全之前,不能再放縱了,聽見沒?”許安諾一臉沉凝地說。
傅承安乖乖點頭:“好,都聽安安的。”
許安諾見他乖得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阿承,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麼?”許安諾的聲音帶著笑意。
“什麼?”傅承安抬眸看她,眼神乖巧。
“比小黑還要乖巧順從的大狗狗。”許安諾不由得失笑。
傅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