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承安在知道她受傷的內情跟葛蘭花有關時,便喊林奕對葛蘭花這個婦女主任進行了調查。
怕葛蘭花以權勢壓她,欺負她。
當時林奕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還是她提供的地點,告訴他們去哪裡取證據的。
她一直以為葛蘭花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她翻騰不起浪花來了,所以後來她沒問過,也沒有去管過。
眼下看來,還不是這樣?葛蘭花還能鬨騰出後續來?
當時傅承安查葛蘭花的時候,她還因為他對她太好而質問了他呢。
傅承安是怎麼解釋的來著?
他說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報恩。
現在想想,他哪裡是單純的為了報恩啊,他分明是因為她受了委屈,心裡心疼她,才會查葛蘭花的。
傅承安既然開口問了,也就沒有打算再瞞著許安諾。
他道:“安安,我要向你坦誠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生氣。”
許安諾心中被傅承安挑起的燥熱,此時已經因為提起葛蘭花而散得差不多了。
她抬眸看他,沉靜開口:“什麼事情,你說。”
其實隻要傅承安願意對她坦誠他做過的事情,許安諾是舍不得生他氣的。
但世間事到底變數太大,她也不能夠確定傅承安要坦誠的事情是什麼。
如果是踩到了她底線的事情,哪怕他坦誠了,她也是會生氣的。
再說了,就算她不生氣,她也不能這麼直接的告訴傅承安啊。
萬一被他覺得她好欺負,回頭蹬鼻子上臉,什麼事情都瞞著她去做,然後又來坦誠懺悔,那她要氣死。
就好像後世家庭中那些賭徒老公一樣,每次賭輸了,要老婆幫忙承擔責任了,就回家坦誠。
然後跪著哭求,指天立地的發誓說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
當老婆的總是心軟,最後掏空家底幫忙把賭債還上了,希望能夠跟痛改前非的老公重新過上平靜美好的日子。
可最後卻總在賭徒老公的再一次賭輸之下重新陷入痛苦的漩渦。
非但如此,死不悔改的賭徒還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家暴的施加者,讓老婆痛不欲生又無法逃離。
雖然她覺得,傅承安不是那種沒品的人。
但凡事給自己留點餘地,總歸沒什麼錯。
“老林把人給辦了之後,出了點岔子。”傅承安說。
“岔子?什麼岔子?。”許安諾回神,問。
傅承安把證據交給林子默,讓他把葛蘭花辦了的事情,許安諾是知道的。
雖然不是她親手抓的葛蘭花,收拾的葛蘭花,但是她提供的關鍵性證據,讓林子默能收拾葛蘭花,所以許安諾覺得也算是她自己親手報了仇,心裡還是開心的。
所以,是她高興得太早了,葛蘭花又死灰複燃了?
可那些證據分明是能告倒葛蘭花的啊,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岔子?
許安諾不解。
“老林把人抓了之後,判了十二年。”
“可是早一陣,老林發現這個葛蘭花變成了李梅,改頭換麵重新進了一個機關單位成了科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