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安不好奇,她還是挺好奇的。
“他們說……”林奕下意識地就想說。
但想到那些話是針對許安諾的,又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許安諾見他麵色為難,便問。
林奕輕咳嗽一聲,道:“就是他們說話有些難聽,而且還是針對嫂子的。”
許安諾不意外,道:“葛蘭花是被我給嚇跑的,他們肯定是會說我的,所以他們說了什麼,你隻管說,我沒關係的,我能聽。”
雖然吃瓜最後吃到自己的身上,但許安諾並不覺得有什麼難受或者尷尬的。
林奕見她這麼坦然,便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將在現場聽到的話給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許安諾不意外地點頭:“像是葛蘭花能夠想出來的法子,做出來的事情。”
說著,她又笑了,道:“你們說,趙國慶要是知道她另外找了個男人一起過日子,還認她這個媽嗎?”
“還是說,趙國慶並不知道這個事情?”
“具體我也還不清楚,還是得去查一查。”林奕說。
許安諾微微頷首,道:“你回頭查一查,如果趙國慶不知道,那就讓他知道,他那個人如果知道了,到時候肯定得發瘋。”
“如果他已經知道了……”
許安諾想了想,趙國慶有時候還是個很勢力的人,張大拿是個領導,他和葛蘭花在一起,如果能給趙國慶帶來利益,趙國慶還真不見得就會鬨騰。
於是,許安諾道:“不管趙過去知不知道,趙大剛那裡肯定是不知道的,等回頭想想看怎麼把消息漏給他。”
許安諾談起對付趙國慶一家就很興奮,連聲說著。
一旁的傅承安見她激動得有些過頭,不由得無奈地敲了敲輪椅的把手。
許安諾下意識地看向傅承安。
傅承安抬手敲了敲手上的表。
“安安,時間挺晚的了,咱們再不出發,就趕不上中飯了。到時候正中午的時候趕回去,恐怕四叔四嬸會措手不及,多少有些麻煩。”傅承安說。
許安諾一看時間,媽耶,還真是不早了。
想到路上還有幾個小時的路程,哪怕他們緊趕慢趕,恐怕都要臨近午飯的時候才能到家。
但臨近中午的時候到家,她好歹還能生火做飯,一家子最多遲一點吃午飯,總不至於剛好卡到飯點,讓四叔四嬸他們也吃不好。
她當即不八卦了,趕忙道:“林奕,快,咱們回家,咱們到車上再說。”
許安諾趕忙催促著兩人上車。
兩人很快上了車,許安諾也跟著鎖了門上車,車子旋即便發動了起來,朝著小溪村而去。
另一邊,錢大剛已經去醫院處理了他手上的斷指。
越想越惱火的錢大剛喊了他的那些兄弟們去各個可能的地方找人,堵人,幾乎傾巢而出。
他一定要把今天讓他吃儘苦頭,丟儘顏麵的許安諾給找出來。
那臭娘們竟然敢讓他吃這麼大的苦,遭這麼大的罪,他一定要找到她,把她給扒光,讓她跪在他的身下求饒。
等他玩膩了,他要把人丟給手底下的兄弟,讓她被千人騎萬人操,讓她爛透了去死。
錢大剛的眼中全是狠戾之色。
對錢大剛來說,在青縣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經過了太久了,他已經習慣了,突然吃了虧,他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好。
但是當他派出去的人一個個的回來,都說沒有找到人的時候,錢大剛差點沒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