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等許誌國匆匆回到家中,翻箱倒櫃的找錢卻沒找到錢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裡的火都要冒出來了。
以前,他勤勤懇懇地乾活兒,秦荷花也跟著他一起下地老實乾活兒,回家也會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家裡也是有不少餘錢的。
日子不說過得多好,但好歹過得去,至少吃喝不愁,要個幾十上百的,也能拿出來。
怎麼這才幾個月,這日子就大變樣兒了呢?
他的日子到底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許誌國在衣櫃裡放東西的箱子裡沒找到錢,越想越氣,最後氣得把衣櫃裡的衣服刷的一把全丟在了地上。
他正想罵兩句,來緩解心裡的憤怒,身後卻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許誌國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棍子砸在了後背上,整個人直接往前撲在了衣櫃裡。
他的臉剛巧撞在了衣櫃裡打開的箱子角上,劇烈的痛意頓時彌漫開來。
許誌國疼得腦子發懵,感覺麵上有溫熱的觸感在擴散開。
他肯定把臉給撞破了,流血了!
許誌國的腦子裡當即浮現出這個念頭來。
他還沒來得及憤怒呢,身後就傳來了尖叫聲。
“我打死你個偷東西的蟊賊,手腳不乾淨的賤東西,有手有腳的自己不去掙錢,光想著偷雞摸狗,看老娘不打死你。”
秦荷花一邊喊著,一邊用力地揮舞著手裡的棍子。
她用儘全力的打著,沒有絲毫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許誌國本來就因為被偷襲而陷入了懵逼的狀態,這會兒被打得更懵了。
他又痛又氣,怒喝著:“彆打了,是我!我是許誌國!”
大喝聲中,許誌國將手往後一揮,想把秦荷花給揮開,不成想這一下直接和秦荷花揮下來的棍子撞在了一塊兒。
手臂上的肉少,棍子和手臂硬碰硬的下場是許誌國的慘叫聲更大了。
那一下清脆的聲響讓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也是借著這個時機,許誌國轉過了身子,麵對秦荷花。
秦荷花看到許誌國的臉,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她嚇得匆忙丟了手裡的棍子,滿眼慌亂。
秦荷花一臉關切的上前去扶許誌國。
“誌……誌國……我,我不知道是你!”
“我剛從地裡回來,就見家裡亂糟糟的跟遭了賊似的,聽到屋裡有動靜,我就趕忙拿著棍子進來了。”
“你剛剛背對著我,我也沒認出是你,隻想著抓賊了,你沒事兒吧?”
她麵上一副焦急之色,眼底卻滿是狠辣和厭惡。
她跟許誌國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怎麼可能認不出許誌國的背影呢?
她就是故意拿棍子打許誌國的!
這幾個月許誌國跟魔怔似的,又喝酒又賭博的,把家裡鬨得烏煙瘴氣的,人也越來越蠻不講理,徹底淪為了許大海那樣的二流子。
剛開始發現的時候她還很生氣,還試圖拯救許誌國,起初許誌國也還能聽她幾句話,也試著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