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安諾,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趙翠蓮緩過勁兒來,一臉感激地說。
“您這是說的什麼傻話?您沒事兒就是最好的事兒!”
“而且您本來也是為了護著我才跟秦荷花起衝突的,要說謝也該是我對您說才是。”
說話間,許安諾將趙翠蓮給扶了起來。
許安諾眼角的餘光看到秦荷花、許小蓮和趙國慶倉惶離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要攔住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兒,可是攔下他們做什麼?
在這兒繼續扯皮嗎?
她嫌鬨得慌。
還是真的把人給送去公安局?
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又沒有監控沒有證據的,根本掰扯不清楚,公安局也管不了。
把秦荷花放回去,讓她落了單,她才好找秦荷花‘好好聊聊’當年的往事!
秦荷花正巧在此時扭頭看向許安諾這邊,對上了許安諾冰冷的眼眸,整個人不由得狠狠一顫。
那個瞬間,秦荷花甚至感受到了殺意。
那是一種讓她膽寒,且覺得無比危險的感覺。
秦荷花踉蹌了一下,險些往前栽倒在地。
許小蓮和趙國慶趕忙扶住她,卻被她前衝的力道帶得好玄沒三個人一起栽倒。
“媽,你沒事兒吧?”許小蓮穩住身子之後,趕忙問秦荷花。
秦荷花慌忙搖頭:“我沒事,走,咱們快走。”
她從許安諾的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和危險,讓她整個人都處在繃緊的狀態。
三人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逃竄著回到了許家。
“我被東西咬傷了,我去找大夫包紮一下,你忙完了自己回家。”趙國慶跟許小蓮說了一聲,然後就快步走了。
得虧小黑在許安諾的耳提麵命之下,知道不可以殺人,所以嘴下留情沒咬很深,不然趙國慶早就失血過多而亡了。
饒是如此,趙國慶也流了不少的血,眼前有些發暈,腳下也是踉蹌的。
當然,最折磨的還是他的傷口處不停止的疼痛。
那痛苦讓他整個人都要遭不住了。
許小蓮扶著受驚過度的秦荷花回到了家中。
“媽,你喝點水緩緩。”許小蓮見秦荷花渾身顫抖,特彆異常,忙給她倒了杯水。
秦荷花接過搪瓷缸的時候,手都在抖。
虧得許小蓮沒有倒滿,不然她能把水給抖出去。
連著灌了好幾口水之後,秦荷花可算冷靜了一些。
“小蓮,你老實說,我的私房錢和懷表是不是你偷拿的?”秦荷花忽然抬頭看向許小蓮,問。
許小蓮嚇到了,趕忙擺手:“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偷您的東西呢?你怎麼會忽然這樣想我啊?”
眼看著許小蓮一副受驚過度,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秦荷花卻半點都沒有緩和的意思,反倒咄咄逼人地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