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學義聽到秦荷花一開口就是許安諾的名字,眼神頓時一凜。
“你怎麼知道許安諾?秦荷花,你把話給說清楚!”吳學義冷冷地喝問。
他知道許安諾跟清荷有摩擦,也知道許安諾在京城大院之中鬨出來的動靜蠻大,可是對許安諾這個人的過往卻並不清楚。
因為傅家遮掩了她的消息,他查不到!
京城的這個許安諾,跟秦荷花口中的許安諾,會是一個人嗎?
秦荷花激動到癲狂的情緒,總算因為吳學義的嗬斥稍微緩了下來,理智逐漸回籠。
“其實吳餘昶鷺和那個賤人的女兒沒有失蹤,她還活著,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叫許安諾,是我後來結婚的這個老公的養女。”
秦荷花害怕彆人聽到這話,是側著身子,捂著話筒小聲說的。
吳學義的腦袋嗡的一聲巨響,整個人都愣住了。
“秦荷花,你剛剛說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你把清荷交到我手上的時候,你怎麼沒說他們的女兒還活著,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給我解釋清楚!”
如果京城攪動風雲的許安諾跟秦荷花所說的那個許安諾是同一個人,那吳學義真是會恨不得殺了秦荷花。
因為據他調查,許安諾跟清荷的死,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是他要重點調查的對象!
隻是許安諾是傅承安的老婆,跟傅家有關,傅家親自隱藏了有關許安諾的消息,他一時不好調查。
吳家雖從明麵上來看,依舊和傅家是一個梯隊的。
可隻有他知道,吳家早已不如從前,所以哪怕是一個梯隊的,想要調查跟傅家護著的人,想要不驚動傅家,也是千難萬難的。
吳學義的聲音頓時染上了暴怒,嗬斥聲中帶著的陰冷和狂怒讓秦荷花感覺渾身發緊。
哪怕吳學義並不在她麵前,可他的聲音裡含著的那種冷怒和殺意卻讓秦荷花整個人害怕緊繃到了極點。
“我,我……”秦荷花被凶得腦子都要宕機了。
今天她受到的衝擊太大了,秦荷花本就處在有些失控和失態的邊緣,再被吳學義一凶,是真的就不轉了。
她連連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道:“具體的事情電話裡說不清楚,你來青縣找我,我們麵談。”
“我把所有的一切告訴你,你也把清荷的死因告訴我,怎麼樣?”
事到臨頭,秦荷花倒是冷靜下來了,說話都變得有條理了。
關於許安諾的事情,牽扯到的隱晦太多,這是電話,且不說會不會被監聽,就說她身後還有排著隊等著打電話的人,前麵還有工作人員盯著她,根本就不適合的私密事情的交談。
更彆說關於許安諾的事情,說起來就是和違法相關的,這事兒叫人傳出去,她肯定得被抓。
她怎麼可能把自己最隱秘的事情拿出來講?
隻能說經曆了重重打擊的秦荷花這會兒已經學聰明了,知道要如何隱藏自己!
吳學義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好,我這就來青縣,你給我個具體的地址,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