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諾在院子裡曬藥材。
這幾日除了每天要去給爺爺施針,陪著傅承安複健,她並沒有彆的事情要忙。
所以她每天都會往山上跑一趟,找一些中藥材回來。
一部分過明麵曬在院子裡,另一部分則是塞到空間裡,該種的種,該收的收。
她會利用和抓緊一切不用忙碌的時間積攢藥材。
在許安諾的努力下,她空間裡的藥材的種類也變得越來越多。
畢竟這些都是可以救命的玩意兒,以後每年幾次的出任務,大概率就能用上,她可不會現在閒時偷懶,到要用時卻傻眼了。
這就和書到用時方恨少是一個道理。
平時不努力學習,到了考試的時候這個題看著眼熟,那個題看著好像會,可硬是寫不出答案來,抓耳撓腮的著急,想偷偷看旁邊桌的答案,還害怕被老師抓作弊,那得多慘?
聽到傅承安喊她,她應了一聲,便放下手裡的活兒去了書房。
“爺爺的電話,找你的。”傅承安見她進來,指了指桌上的電話。
許安諾有些詫異,爺爺找她做什麼?
她還沒想清楚呢,傅承安已經伸手將她給拉入懷中,圈著她的腰,湊上來親她的臉。
這樣的親密事在私下裡傅承安沒少乾。
但這會兒她還得接傅爺爺的電話呢,能一樣嗎?
“你彆鬨。”許安諾嗔怪的瞪他一樣,無聲的說了句。
她接起電話:“爺爺,我是安諾,嗯,好久不見爺爺了,我也想爺爺……”
許安諾笑盈盈的和傅老爺子說著話。
哪怕隔著距離,壓根看不見她的笑容,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言語中的歡喜之情。
許安諾是個很會哄人的。
隻要她願意,她能把人給哄得服服帖帖的。
比如這會兒,即便傅承安的耳朵沒有貼著話筒,傅老爺子哈哈哈的大笑聲依舊隱隱約約的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顯得極為開懷。
許安諾淡淡的笑著,問他:“爺爺您這會兒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呀?”
時間點掐得剛剛好,又指名道姓的喊她接電話,許安諾又不是個傻子,能不知道傅老爺子這是有事情要找她?
“安諾你猜得沒錯,爺爺確實是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爺爺您說,隻要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儘力。”許安諾乖乖巧巧的應了。
她倒也沒有在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大包大攬的什麼都答應,她對自己還是有數的,不會不管不顧的什麼都應下來。
萬一答應了卻做不到呢?
那得多丟人啊!
傅老爺子聞言也沒有客氣,他道:“爺爺這裡有個相熟的世家晚輩,他的夫人生了很嚴重的精神疾病,這些年來他遍尋名醫給他夫人治病,卻一無所獲。”
“他知道老李被治好之後,便一直想聯係治好老李的醫生幫他看看。”
“今天又求倒了老李的頭上,我就想請你幫忙看看能不能治。”
許安諾在傅老爺子說了大概情況的時候,腦子裡就跳出了吳餘昶鷺的名字出來。
她問:“您說的是吳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