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餘昶鷺可沒告訴過許誌國他是做什麼的,他的神秘決定了許誌國對他的所有事情隻能靠猜。”
“在許誌國的心裡,吳餘昶鷺已經死了,他這才敢對胡月雅動手。”
許誌國這人確實老實,腦子不怎麼好使,而且他好麵子,看著人高馬大,其實沒有什麼自己的主見,隻要多花點心思說服,就很好拐。
果然許誌國聽了她的話之後,有了雙重刺激,真的就對胡月雅動了心思。
可惜那個廢物最後沒能得手,還是讓胡月雅給跑了。
吳學義對這些舊事沒有什麼興趣。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已經知道了大概的,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那些過去我沒興趣,就說到這兒吧,說說那個許安諾。既然你原本能夠控製住,為什麼現在不行了?”吳學義敲了敲桌麵,淡淡問。
秦荷花的臉色變化,有些不好看。
“誰知道她發什麼神經忽然就變了?簡直莫名其妙!我都懷疑她是被鬼上身了,要不然怎麼會跟變了個人似的!”
吳學義對秦荷花說的這種說辭是一個字都不信。
還鬼上身呢?
真是愚昧村婦的愚蠢想法。
這世上哪裡有什麼鬼?
就算有,也隻會是有人的心裡有鬼!
吳學義對秦荷花的說法嗤之以鼻,隻催促秦荷花將許安諾改變的前後事情都給說清楚。
秦荷花無奈,隻能將當年從吳學義的手裡拿了藥喂給許安諾吃了,這麼多年許安諾被養的唯唯諾諾,卻在結婚時被綁走討回來之後性情大變,開始針對她的事情都給說了。
吳學義一直安靜的聽著秦荷花的話,聞言驚疑不定的問:“你是說你當年從我那裡拿的藥,影響到了許安諾?讓她性情大變,被你養得唯唯諾諾?”
“是。我本來還想問你,還有沒有當年的那個藥,如果有的話我想辦法讓她吃下去……”
秦荷花原本激動的說著。
她想到歐陽清荷已經死了,又紅了眼睛。
“沒用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如果真的是許安諾害死了清荷,我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我要她償命!”
秦荷眼睛通紅,滿眼仇恨。
吳學義看著她這模樣,心裡的嫌棄少了些。
不管秦荷花長相多醜,性格多討厭,但至少還是個有母愛的母親,對清荷也是真心愛護。
她隻是沒有能力罷了。
吳學義道:“當年的那個藥,就是個殘次品,我也就那麼一顆,本來想著丟給你糊弄你玩玩就算了,哪知道你給人用了之後,竟然有效。”
吳學義若有所思。
如果那個藥有效果的話,說明當年研究藥的方向,並沒有錯。
可是即便沒有錯,如今也遲了。
那藥的效果在實驗的時候並沒有見效,實驗室早就已經放棄那個藥的研發了。
吳學義有些遺憾,秦荷花卻愣住了:“殘次品?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