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吳餘昶鷺當即毫不猶豫地應了。
大半夜的有事,肯定是和傅承安有行動去,吳餘昶鷺不參與這次行動,也不好多打聽。
他頓了頓,沒有勸阻,而是輕聲道:“那你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彆讓自己受傷。”
“好,我知道的,您放心吧。”許安諾輕聲應了。
牽著胡月雅進屋,許安諾把傅承安和吳餘昶鷺關在外麵。
吳餘昶鷺看著緊閉的房門,神色複雜的同時又帶著欣慰。
欣慰的自然是,哪怕許安諾未曾在他們的身邊長大,她依舊成長得很好,善良寬厚,沒有被許誌國和秦荷花帶壞。
複雜的自然是擔憂她夜裡出任務的安全性問題。
吳餘昶鷺看向傅承安:“傅小子,你可要照顧好安諾,要是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一定拿你是問。”
以前吳餘昶鷺喊他承安的,這一認了女兒,他連名字都不配擁有了,傅承安也是無奈。
傅承安心中複雜,卻還是輕輕點頭:“我答應您。若是安諾出了什麼事兒,隨便您怎麼收拾都行。”
“但您也知道,出任務定然是會有危險的,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證的安安的安全,我隻能說我會儘我所能。”
如果可以,傅承安自然希望許安諾每次出任務都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但這世上的事情並非全然可控,總是會有意外的,所以傅承安也不能說絕對就一點意外都沒有。
心中所想和現實,往往就是會有差距的。
傅承安的話讓吳餘昶鷺的臉色黑了黑。
但他也知道,傅承安說的是事實,是他再怎麼愛護女兒,都無法挑剔的事實。
因為他也曾是個軍人,還是活躍在隱蔽戰線作戰的軍人,他遠比旁人更能夠體會出任務的凶險和無常。
抿著唇好一會兒,吳餘昶鷺才道:“你記得自己說的話就行。還有,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這話多少讓傅承安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自從知道安諾是他的親生女兒之後,吳餘昶鷺對他這個原本很看好的後生就沒有了先前的賞識和喜歡,變得挑剔起來。
傅承安雖然有點鬱悶,但也還算能夠理解。
畢竟吳餘昶鷺和女兒失散多年,剛找回來相認,卻得知女兒已經成了彆人的夫人,成了彆人家的人,這讓他無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傅承安覺得他要是和安安有了女兒,有人想要娶走他家的小可愛,他也不樂意,也會看對方不順眼。
傅承安已經做好了長期抗爭的準備了,忽然被吳餘昶鷺這麼和顏悅色的關心,那感覺簡直不要太意外。
“我會的,謝謝爸的關心。”傅承安趕忙道。
吳餘昶鷺麵色一僵,沒好氣地道:“誰關心你了?少自作多情了!”
“我隻是擔心安諾而已,畢竟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安諾不就要守寡了?”
傅承安聞言也沒有被咒後的不開心,低低地應了一聲是。
“你要不要去跟我一起睡會兒?免得說我虐待你,不讓你睡床。”吳餘昶鷺斜了他一眼,說。
“不用了,多謝爸,書房裡有床,我去書房將就一下就好了。”傅承安老實道。
“那成,那你去吧,我睡覺去了。”吳餘昶鷺說著,直接一擺手,轉身就走。
顯然,他剛剛邀請傅承安跟他同睡,真的就隻是客套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