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小黑也沒什麼壞心眼兒,也是向著她的,她自然不會多想。
許安諾輕輕順著小黑背上的毛發,對著吳餘昶鷺道:“小黑這家夥是之前在京城的時候意外得來的。”
“它的來曆有些特殊,可能它會爬樹跟它的來曆有關。”
自從知道許安諾也是暗影戰隊的成員之後,吳餘昶鷺對許安諾含糊其辭時的言論便有了另一番的理解。
既然含糊其辭沒說明白,那就說明涉及保密原則,不方便明說。
而他也是個極度重視保密原則的人,所以並不會追問。
“原來是這樣。”吳餘昶鷺微微點了點頭,應了。
有這樣一個會自我安撫,自我攻略的親爹,許安諾省事兒了許多。
“沒看見有人,咱們進去吧。”許安諾又說了一聲。
吳餘昶鷺掃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就沒有再堅持留下,父女兩人帶著小黑再度回到了院子裡。
另一邊,吳學義帶著秦荷花跑掉之後,也沒耽誤,直接就回到了他下榻的地方。
他臉上的傷口還火辣辣的疼著。
按理說被狗爪子抓破的肌膚,傷口也不深,這麼長的時間怎麼著也應該已經止血結痂,不流血了才是。
可是他的傷口疼得要命不說,還一直在流血。
那瘋狗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狗?怎麼這麼厲害?
吳學義疼得直皺眉。
秦荷花給他塗了點消毒的東西。
“你就不能輕點兒?”吳學義忍不住嗬斥。
“我已經很輕了,你要是覺得不滿意,那你就自己來。”秦荷花沒好氣地說。
吳學義還真就搶過了棉簽和碘伏,自己動手了。
秦荷花哼了一聲,也懶得管他。
吳學義草草給自己上了藥,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
“你現在收拾東西做什麼?”秦荷花看到吳學義的舉動也是詫異,問他。
“我得快點離開,我感覺有點不安。”吳學義淡淡道。
他對危機有一種特彆濃烈的預警,當他感覺不安的時候,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加上今天被黑狗這麼一撓,他覺得晦氣極了,更加堅定了他要離開的心思。
秦荷花有些無措,“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吳學義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秦荷花,你怎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來?你不會以為,我這些天管你吃喝,是對你有什麼情分,以後就願意養著你了吧?”
秦荷花聞言臉色頓時一紅,低著頭不說話了。
吳學義差點被惡心吐了。
秦荷花這是有多沒有自知之明?竟還當著他的麵扮演這種嬌羞樣兒?
真當自己還是年輕水嫩的小姑娘呢!
“我勸你不要自作多情,想太多。”
“我們兩個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是床伴的關係,一直也沒有過什麼感情可言。”
“後來雖然有了清荷,但如今清荷死了,就更加牽絆不住我了。”
吳學義說著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