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校長同樣掃了一眼漂浮不動的靈魂仆役。
接著道：“不過我們同樣建議你大學畢業後再選擇完全加入某個係統，或者成為真神，擁有了神國之後，因為加入這些古老係統的最基本要求便是，你的神國必須聽從他們的安排。”
“神國？”李二吃了一驚。
對於神靈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無疑問是神國了，甚至就連神格的重要性都遠低於神國。
因為神格破碎，如果神國未墜的話，神國中一般都有手段重新凝聚神格。
但如果神國沒了，哪怕神格未碎，也頂多就是有著真神的名頭，沒有了真神的實力。
當然，神國也可以重新構建。
但神國的重建遠比神格恢複要難得多，也慢得多。
重建神國的效率甚至都不如重開神域來得快跟直接。
李二的目光直接投向靈魂仆役。
雖然他對於神鬥場並不陌生，但他以前對神鬥場的了解僅限於神鬥場幾乎是霧城所有高中的公開場所之一。
以前他一直認為神鬥場是大世界官方的機構之一。
所以，對於加入神鬥場係統，甚至交出神國的控製權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靈魂仆役一直任由李繁與安校長對李二進行各種講解。
直到李二的目光重新投向他，他才緩聲的開口道。
靈魂仆役雖然看上去極其靈動，但話語間依然能夠感受到一股機械感。
“魔女殿作為最古老的母係古神係統之一，她永遠逃不過歧視男性的劣根，哪怕她做出再多的改變，都不過是掩飾。”
“極夜聖堂，你們可知極夜聖堂的創立者是誰？”
這句話靈魂仆役望向的是在場的真神分身們。
真神分身們幾乎所有人都表現得有些激動，因為無疑眼前的場景是觸動了靈魂仆役的特殊溝通模式。
最少主世界對眼節的狀態是這麼的理解。
所有人都連連搖頭。
“極夜聖堂的創立者是上古時代的極夜神王，極夜神王出身地底，種族為血魔！”
“血魔！”除了絲毫不懂這代表什麼的李二之外，全場幾乎一片驚駭。
“怎麼可能？”包括李繁都是這麼態度。
因為如今的極夜聖殿在主世界，最少在迷霧大世界，特彆是霧城，簡直就是正統得不能再正統的正道係統，甚至在他們的認知中都比神鬥場要正派得多。
這也是為什麼李繁一直都勸說李二大學畢業後再選擇加入哪個係統的原因。
“極夜神王是極古時代地底世界出現的第一尊神王，統治地底世界近半麵積近三分之一個時代，他也是地底世界極少出現的生命神係神王之一，但不管如何，他的根基還是深淵血魔。”
說完，靈魂仆役看了李二一眼，又接著道：“鬥神閣，雖然起源於最古老時代的鬥獸場，但作為母神時代用來取悅各位女神的場所，鬥神閣從建立之初就是建立在反抗與戰鬥之上。”
“鬥神閣雖然實力，底蘊比不上許多的係統，但戰鬥，特彆是公平卻是其他係統遠遠比不上的，而且鬥神閣也應當是最適合現在的你的古神係統。”
“古神商會，作為商會，掌控的財富是如今入駐迷霧大世界的所有古神係統中最多的，但同樣，他不過是一個商會，而且擁有蚌女眷族的你確定要加入一家商會型古神係統？”
李二一愣，他有些不明白靈魂仆役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段話。
“神靈操弄信徒的四個階段，挑動仇恨，玩弄黑白，建立正邪，以及最後的操弄理想，古神係統基本大都是建立在最後的操弄理想之上，你確定要加入某個古神係統，為他們的構建的理想而戰？”
這時，彆說是李二，李繁，就是在場的所有真神們都聽得是目瞪口呆。
因為最後靈魂仆役的話實在是有些古怪。
“難道神鬥場不是？”李二遲疑了一會才問道。
靈魂仆役此時明顯的語調有些奇怪。
“鬥神閣的建立是為了推翻母係古神的統治，如果一定要說建立的根基，那就是挑動仇恨，但如今，母係古神的統治早已推翻，所以，如今的鬥神閣早已失去了它本源的目標，加入鬥神閣之後自然也就不需要再為推翻母係古神而戰鬥，如今的鬥神閣基本隻需要你為自己的成長而戰鬥。”
“至於神國，鬥神閣對成員神國的要求基本隻會是提供一個座標，讓成員的神國前去鎮守，這一點，我鬥神閣可以給你承諾，僅此一點。”
這回，李二也能感覺到眼前靈魂仆役的不正常了。
在場的真神們沒有再接口，李繁也同樣沒有再勸說什麼。
李二反倒是糾結了起來。
他其實並不是對神鬥場反感或者抗拒。
而且因為他確實是不了解神鬥場，最少以前的了解，在如今看來實在是有些荒謬。
但他同時又覺得李繁與安校長之前的勸說有道理。
如今的他不僅對神鬥場不了解，也對其他的所有古神係統不了解，而眼前神鬥場係統的作用對他已經足夠，他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加入神鬥場。
“大人，我還是覺得大學畢業之後再加入會更合適一些，我對各個係統確實是一點了解也沒有。”
靈魂仆役再一次沉默，或者說死機了。
足足過了好一會才又接著道：“我們鬥神閣願意為你每十年提供一次原生神係之主親身教導，時間最少不低於十分鐘，挑選要求由你自行設定。”
全場再一次為之一靜。
幾乎所有主世界神靈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