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人懷舊，也懶得挪地。
所以，便一直住著小單間。
那幾年東境的其他高層也因為他，所以，也都隻能住著小單間。
因為那總不能比統帥住的要好吧？
“當然留著，而且，每周我都安排了人去打掃，因為我知道遲早有一天那你會回來……”
林滄海眼神篤定。
“那萬一我不回來呢？”
宋一鳴笑了笑。
“那就留到我退休。”
林滄海應道。
“行了，你以前就愛怕馬屁，老毛病還是沒改。”
“當初，多少人說你就是因為拍了我的馬屁，才升上來的！”
宋一鳴批評道。
“難道不是嗎？”
林滄海一直都覺得自己能有今天，其實不是因為能力，而是喜歡說些宋一鳴愛聽的話。
“我是那種喜歡聽馬屁的人嗎？我當初提拔你，主要還是你這家夥八麵玲瓏，足夠圓滑。”
“驚龍團大部分都是硬漢子，直來直去，如果提拔他們上來，隻怕也會惹出一堆麻煩。”
“不過，當初我也沒得選，就隨意在幾人之中把你提上來了。”
“沒想到，你還真混成了人樣。”
宋一鳴說道。
“原來我是被隨意選上來的……”
林滄海這才知道自己能有今天，隻是因為宋一鳴的隨意。
“怎麼失望了？其實，我開玩笑的，當初，是張玄推薦你的。”
“我也覺得你有潛力。”
宋一鳴看林滄海哀怨的樣子，這才正色說道。
“原來如此。”
林滄海這才安心了。
“江燕跟你聯係過嗎?”
宋一鳴突然問了句。
林滄海瞬間遲疑起來。
“看來是聯係過……”
宋一鳴見林滄海的反應，便看穿道。
“是聯係過幾次，但也隻是問了些東境現在的情況……”
林滄海急忙應道。
“江燕還有另一個身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宋一鳴繼續問道。
“你是指安密司司長？”
林滄海試探的問了句。
因為他知道宋一鳴肯定是知道，才問他的。
他若是再隱瞞，估計要被宋一鳴擰下腦袋。
“看來你也知道。”
宋一鳴目光一沉。
“其實，我之前是不知道的，是老大您退隱之後，有天鳳凰突然來找我，告訴我她已經當上了安密司司長，讓我以後多配合她。”
“這鳳凰的命令，我能不聽嗎？”
“畢竟，她可是除了老大您之外，我最佩服的女神……”
林滄海當年其實也是江燕的愛慕者。
“那她讓你幫她做過些什麼？”
宋一鳴還是要搞清楚江燕真正想要隱藏的。
雖然和徐子豪的死有關，但他又覺得並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以江燕現在的身份，她想替徐子豪報仇，絕對是輕而易舉的。
可江燕並沒有這麼做，反而一直利用安密司來阻止他繼續調查徐子豪的事情。
所以，他覺得江燕可能正在策劃著某個大計劃。
而他可能也是這計劃中的一環。
“倒也沒做過什麼，主要還是跟我要些東境的情報。”
“她安密司司長的身份，也確實有權利……”
林滄海當然不可能說真話。
其實，他私底下也幫江燕做過些事情。
但也是以他私人的身份，並沒有濫用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