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這話什麼意思?”
雲兮不解地看向聖君。
“封脈神石本就隻能短暫封印天武血脈的力量,而宋一鳴離開的時候,封脈神石應該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
“所以,如果封脈神石的禁錮一旦解除,那個神秘人不可能是宋一鳴對手。”
聖君之所以沒離開太乙門,其實,也是猜到宋一鳴可能並沒有被帶走。
“所以,聖君覺得宋一鳴可能還在太乙門附近?”
雲兮馬上明白過來。
“一個嗜血瘋狂的家夥是不可能走太遠的。”
“但如果我是宋一鳴,我一定會找一個傷害不到人的地方,想辦法控製天武血脈。”
聖君繼續推測道。
“太乙門的後山地勢險要,宋一鳴會不會藏到後山去……”
雲兮說道。
“等天黑之後,你帶些人去搜尋後山,儘量避開驚龍團。”
聖君深思片刻,便吩咐道。
“是。”
雲兮馬上點頭退下。
就在雲兮走後,聖君便脫下身上的衣袍,露出滿是血紋的上身,猶如蜘蛛網般猙獰地蔓延整個身體。
而血紋四周的肌肉組織已經出現明顯的腐爛跡象。
“看來天武血脈已經開始排斥我的身體了。就算是邪月教的邪術都無法控製。”
聖君目光冷凝的自言。
不知為何上一次見過宋一鳴後,他就發現自己身體的天武血脈出現了排斥現象。
而且,越來越嚴重。
雖然這和宋一鳴沒有直接關係,但眼下隻有宋一鳴的血液才能平衡他體內的天武血脈。
因為宋一鳴的血液還有樓蘭血脈的力量。
又或許是需要寒曉蕾體內的寒族力量,可是寒曉蕾現在是不可能與他雙修的。
而當年,白帝救他的時候,身體裡也隻是單純的天武血脈,普通人的身體想要融合天武血脈,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當年也是受儘磨難才僥幸活下。
儘管天武血脈確實讓他擁有非同常人的力量,但他也同樣要飽受天武血脈的嗜血折磨。
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天武血脈所反噬的。
如今這排斥異象的出現,其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所以,這次太乙門一戰,他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出手。
隻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太乙門門主和龍老家主更是付出性命的代價。
如果不是他用上封脈之法,或許今日連他也逃不過。
從這一戰看,宋一鳴身上的潛力,明顯要超過當年的白帝。
因此,宋一鳴也可能做到當年白帝做不到的那些事情。
所以,他必須敢在宋一鳴變得不可阻擋之前,得到宋一鳴的血液。
就在宋一鳴下落不明的同時,在場親眼目睹太乙門慘烈一戰的宗門眾人,也把太乙門門主和龍老家主隕命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回了各自宗門。
這一時間,整個北域宗門一片驚駭。
誰也沒想到,這宋一鳴不僅孤身一人殺上太乙門,奪太乙門至寶,與太乙門數千人大戰,甚至還讓身為四門之首的太乙門門主,還有北境逍遙公殞命當場。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