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看了看最後這一麵足夠強大的牆麵,甚至裡麵還有不少的鋼板,他也一時間沉默了。
當他再一次出現從下水道井蓋那裡出來的時候,被冷風一吹,全身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就好像是整個人都掉到冰水裡一樣。
冷,疼!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臨晨五點了,再過一個小時,甚至不到一個小時,天將大亮,到時候他也不可能這裡多呆。
很快,他便在這裡找到一條河,直接跳到裡麵去洗了一下,把身上的下水道內的臭氣簡單的洗了一下,扔掉身上全部的衣物,然後才艱難的爬上岸,重新穿上一套昨天才買的衣服。
即使是換上了新的,他也是全身在打顫,即使是走在路上,他全身也是打著擺著的。
很快,從空間指環中直接拿出了一瓶白酒,幾口中便直接灌了下去,全身才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這時,他才好受一點。
重新找了一家旅館,大和旅館,開了一間房子,倒頭便睡。
張天浩在睡覺的時候,整個虹口區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至於三個浪人的消失,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波折,畢竟三個浪人的死,根本沒有什麼人在意。
唯一跟他有變化的,便是他用那陳寶生的身份證明來上海的事情,已經被那些人查到了,甚至查到了他用陳寶生的身份在309房間找女人的事情也被查到了。
隻是並沒有人查出這個女人是誰而已。畢竟流鶯還是比較多的,即使是和平飯店這種高級的地方,也是有不少的。
“真是混蛋,隻是跟我說一聲,便跑得沒影了,上海是什麼地方,竟然敢跑過去,也不怕把自己給玩死。”徐鑰前看著黨務處傳來的最新消息,便是一陣的頭痛。
“看他回來,我不收拾死他。”
“鑰前,沒有什麼的,上一次,他好像也跟樹龍說去見見上海的十裡洋場,不過他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大,那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玩得轉的。”徐曾恩也沒有想到,張天浩真的跑去玩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張天浩說著玩的呢。
“上海那邊,我已經讓人關注了,隻是沒有任何消息,而且他這一趟火車並不安生,好像在出站的時候,有亂黨,還發生了槍戰。”
“那他沒事吧!”
“沒有任何的消息,好多憑空消失了一般。看來他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徐曾恩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對於張天浩可是看得緊,可還是讓他離開了,離開的莫名其妙,連他的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
同時,就在張天浩睡覺的時候,同德裡四周憑空多了幾個人,有的是無聊的站在那裡盯著來往提著箱子的人,特彆是那種大皮箱,裡麵可能放東西的箱子。
有的是借著看報紙,或者是喝茶的,都擺到了這裡,雖然離那同德裡16號還有一定的距離,與那些黨務處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隻是一天下來,雖然提著箱子不少,可卻沒有一個人打聽同德裡16號,甚至都是本地的熟人。
讓上海特委這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張天浩一天沒有起床,直接從早上六點直接睡到晚上六點,直到他的肚子把他餓醒了,即使是如此,他還是感覺到有些頭重腳輕。
“該死的,怎麼這麼難受。”
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發燒了,這讓他一時間感覺到有些頭疼。
“至少兩天內,沒有辦法做事情了。”他歎了一口氣,然後麻利的起床,取出了一粒退燒藥開始吃了下去。
又喝了幾口水,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多穿了好幾件,可是一時間,他還是感覺到全身冰凍,全身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該死的混蛋,早不生病,晚不生病,現在生病,這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
直接灌了幾口溫水,然後才裹著一身衣服,重新給自己梳了一個日本武士的發型,隻是身上多裹了幾件衣服,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
“該死的,我的形象全特麼的毀了。”
張天浩直接到了外麵,叫了一大堆吃的,吃了一些,然後才感覺到全身都有些輕鬆一些,力氣也回了許多。
當張天浩再一次坐車來到同德裡16號的時候,找了一個小吃灘坐下來,又喝了一碗熱湯,全身再一次多了一絲暖意。
隻是讓張天浩有些鬱悶的,便是看到了這裡的監視人員好像並沒有少幾個,相反,更多了幾個,從入口到出口,給他看來,至少多了四五個人。
這是要把人往死裡逼啊!
“對了,我的手套,還沒有帶在手上,也許帶在手上,可能會被他們發現嗎?”想到了這裡,他便拿出那老劉送給他的信物手套帶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