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冥玩不靈的,那可彆怪我不客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張天浩一副公事公辦的意思,那裡還有早上張天浩跟他說話的樣子。
李立田一聽,也不由得嚇得抹了一把冷汗,然後伸手便要往手袋裡掏手帕。
“彆動!”
隻見張天浩一聲低喝,手中的槍直接指著李立田的腦袋,隻要李立田有一點兒動作,張天浩可能便要開槍了。
“張站長,我這就放下,這就放下,您也把槍放下,防止插槍走火。”李立田一看,嚇得汗水更是不住的往下流,即使是現在冬天,那冷汗也是嘩嘩的向下流。
看著李立田手重新放下了,張天浩才把槍放下來,便緊緊的盯著李立田。
“張站長,我真的沒有什麼要交待的了,我都已經寫出來了!”
“李妍可是你介紹進來的,你不會沒有一點兒說法吧!”張天浩一拍桌子,手槍又指著李立田大聲地喝道,“老實交待,戴罪立功。否則黨紀國法無情。”
“是,是,是!”
他連忙點頭,然後開始把他自己與李妍的關係交待了一遍,又重新如何推薦李妍進入西昌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不過,許多的細節都交待不清楚了,而張天浩不時對他問一些問題。
十分鐘後,張天浩才站了起來,走到了李立田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李立田肩膀。
李立田隻感覺到全身打了一個冷顫,甚至差點兒直接跪下了。
“李科長,彆見怪,兄弟我也是例行公事,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我早就說過,李科長是值得信任的嘛!”
“沒事了?”李立田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張天浩,更是用衣袖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才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事了,你怎麼會有事情呢,我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張站長,你可是把我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李立田站了一下,竟然沒有站起來,同樣也是鬆了一口氣。
“嗬嗬,那裡那裡,這不是站長吩咐的嗎!你要抱怨,可彆找我,找站長去。”
“那兄弟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李兄先到隔壁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可能大家都回去了!”張天浩搖搖頭,畢竟今天的事情肯定要做完。不可能等到明天再去做,否則沒有效果了。
“兄弟明白兄弟明白!”
“李兄理解便行,理解便行。”張天浩也直接打了一個哈哈,然後讓衛兵把他帶到隔壁另一個房間去。
看著李立田離開,柳娜看著李立田的樣子,也不由得多看了張天浩兩眼,畢竟張天浩這兩把刷子,讓她也是充滿了好奇,完全是一套軟硬兼私下來,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下來的。
“張站長,高啊,真是太高了,如果有地下黨,那他們也會被你給嚇得半死,膽小的可能直接交待了。”
“我這都是跟站長學的,那裡有什麼高招,都是幾下莊稼把戲而已,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已經陪我查了一天,應該累了吧!”
“是有點兒累了,隻是現在還有幾個,做完之後,我明天才可以回去向站長彙報!”柳娜也是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活動一下,然後才無奈地說道。
“張副站長,你的兩瓶香水可不好掙啊!”
“柳秘書,這是那裡的話,我這是借花獻佛,我可沒有想要收買柳秘書的打算,否則站長還不扒了我的皮!”張天浩搖了搖頭,然後開玩笑地說道。
“你啊,你的嘴越來越甜了,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哄上床呢!真是甜死人不償命!”柳娜嬌笑一聲。
“柳秘書,這話說的,我的話再甜,也不敢對柳秘書啊!”
兩人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而張天浩也是全身都有些發酸,一邊隨意的聊起來。
接下來,張天浩又和柳娜把剩下的人一個個找來談話,忙得兩人都有些吐槽了。
當時間指針直接指向十點多鐘的時候,張天浩才伸了一個懶腰,鬆了一口氣,全站的人全部問詢了一遍,工作做得很紮實。
“柳秘書,要不今晚我請你出去吃一頓好的,如何?”
“不用了,我現在就想回去睡一覺,累了一天,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早點兒回去睡覺。”柳娜搖搖頭,然後便拿著所有的問詢記錄向著徐鑰前的辦公室而去。
不過這個時候,徐鑰前應該離開了。
走出了辦公室,張天浩也是感覺到全身有些發酸,便向著外麵走去,而其他所有人都被關在會議室裡,或者是辦公室裡。
而且外麵還有衛兵看守,想要上廁所都要跟著,防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