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說會兒話吧!”
“行!”
當張天浩再一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而且隻有幾處路燈還亮著,其他更是一片的漆黑。
走在回家的路上,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流露出了淺笑。
再過兩天,李妍基本上沒事了,也不用他再去照顧什麼,而是會在這幾天,張天浩送他離開這裡。
而她也將與上麵取得聯係,畢竟西昌城,她不能再呆了。
一個死人突然之間活過來,那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不光是張天浩會不好,更可能會給其他人帶來無儘的麻煩。
“天浩,你到站裡來一下!”
就在張天浩剛剛回到家裡,便收到了徐鑰前打來的電話。
“是,我馬上便到!”
張天浩二話說,直接開車向著三德中學而去。
到了那裡,那知道是劉家妥協了,送了他二十萬大洋。
“站長,還是您拿著吧!”
“讓你拿著你便拿著!”徐鑰前一瞪眼,低聲地喝道,“你大手大腳慣了,二十萬省著點用,甚至去了北平,還能買一套房子,否則,你睡大街嗎?”
“啊,多謝站長,那我隻要十萬,另一半是站長的,這樣行嗎?”
“滾蛋,我還再意你那一點兒,行了,收起來吧,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謝謝站長!”張天浩一聽,便明白過來,徐鑰前已經收足了禮,所以他才不會再意這二十萬。
拿著一張銀行支票,張天浩不由得苦笑起來,這一張支票有個屁用,他還是決定把錢早點兒兌換出來,否則,四川這邊的小銀行到時候能不能支付還是兩回事情。
不對,更準確的說是錢莊。這些都是錢莊的本票而已。
隻有現大洋在手,他才有底氣。
他可是記得這裡的不少私人小銀行,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大洋,結果被兌換倒的比比皆是。
想到便做,他直接開車去了不遠處的錢莊,然後在他的車上多了兩箱銀元,這便是二十萬銀元。
開著車子,直接開成了家門。
至於銀元,早已經被他收了起來。
第二天,張天浩剛剛回到軍營,便看到了小商走到張天浩的身邊,小聲地在張天浩耳邊說道:“頭,出事了!”
“出事了,能有什麼事情可出,軍營中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啊?”
“頭,不是我們軍營出現了,而是羅忠那小子出事了,他把真正的紅黨給放跑了!”小商立刻小聲地向他介紹起來。
“羅忠收了人家一根金條,結果他抓到到一家布商給放了,結果這家布商又在昨晚上被抓了,結果一打,便招了。”
“不會吧,紅黨什麼時候出現軟骨頭了,他們的硬頭是挺硬的嗎?”張天浩嘴上這麼心,可心裡卻是震驚不已。
畢竟他才給錢他們,現在人又被抓了,這叫什麼事情。做事怎麼一點也不靠譜。
“屁,被打得差不多不成人形才屈出來,是情報科一組的人抓到的,現在站長又到處派人去抓人,不過,大部分人都沒有抓到,小魚小蝦還是抓了三兩隻。”
“那這一次情報科可是立功了,隻是這個羅忠,怎麼會貪財到了這種程度,連紅黨的錢也敢收,這不是自己找死嗎?”張天浩一臉不屑的鄙視起來。
“誰說不是呢,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想收錢,真是要錢不要命了。羅忠這一次可能要麻煩了。”
“活該,貪財也要分什麼時候,我讓他抓人,我還沒有時間去審,他竟然給放了,怎麼長腦子的,人能隨便放嗎,至少也要等這一陣風過去,或者是調查清楚再放吧。”
小商也是不住的點頭,至少說到現在張天浩做事還是有條理的,雖然可能會衝動一些,但也不至於壞事。
可羅忠便不同了。把真正的紅黨給放了。
“現在羅忠怎麼樣了?”
“被站長關起來了,正關站裡的牢房裡呢!要不要去救他?”
“現在不行,而且不光是他要退回錢款,可能還會被開除,或者是其他的麻煩上身,一旦他被開除,以前他做過的事情,沒有了黨務處這層身份,他可能便真的要落難了。”張天浩搖搖頭,如何一般的小事,他還能伸伸手。可這事情,他不好伸手。
“頭,今天我怎麼查?”
“基本上不用再查了,整個保安團即使是有紅黨,也會隱藏得很深很深,不可能冒頭的,更何況,現在整個保安團內攀咬的現象太重了。讓我們根本無從查起。”
“那不要向站長彙報?”
“沒到時間,我們還要繼續查下去,不過不用這麼查了,而是讓他們開始執行任務,同時讓他們互相監督。這樣,他們即使是想有什麼動作,也會很快被人發現。”
“最重要的是兩兩一組,不得分開,否則重罰,或者是按通共罪論處,相信會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