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你是不知道他們,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全是一群畜生,進了黨務處的大門,想要出來難,難啊,我對不起她娘,沒有保護好她。”
秦有德直接抹了一把眼淚,聲音都有些哽咽,甚至還帶著無儘的痛苦,臉上的掙紮和堅定不時的變化著。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至少是年後,年前是不可能回來了,而且我聽他說,事情比較多,難度比較大。唉!”周楚怡也是一門心思,畢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幫不上任何的忙。
“我苦命的閨女啊,是我這個做爹的對不起,對不起你!”
“老秦,彆傷心,也許有機會,等他回來再試試吧!”周楚怡還是小聲地勸說道,隻是臉上也帶著陣陣的怒火。
“對了,老秦,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你以後還是不要隨意的進城,全城都在查,而且城門口有畫像,你自己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隻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是我不能給她一個家,是我害了她!”
淚水在他的眼眶裡不住的打轉,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沒有到達傷心處而已。
……
於副市長家裡,於副市長正坐在辦公桌前麵,看著黃秘書,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個張天浩竟然是一個人,除了雇了一個傭人,外加收養了五個孩子,其他什麼親人也沒有嗎?”
“沒有,我也打聽過了,本來他還有家人的,可是她的老婆因為進山采藥,結果不見了,死不見屍,另外,他的孩子和母親被人綁了之後,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現在除了跟徐鑰前關係不錯外,便沒有任何親人。”
“不過他這個人好玩好賭,隻是他的運氣一向不錯,沒事賭幾把,不管輸贏,最多一小時便會離開,賭的也不大,最多幾百塊錢,而且許多的帳都記在賭場裡,另外他喜歡去大世界,百樂門之類的舞廳玩,一坐便是一個晚上,有時候還會在那裡睡覺,隻是誰也不知道他跟誰好過。”
“不近女色,不愛錢,對當官沒有什麼興趣,那他豈不是聖人了。”
“不,他愛錢,但從來不去敲詐普通人,他會做生意,隻是聽說上麵要換主任了,他的生意停了,怕上麵查出來。”
“一般都是什麼生意?”
“幫我帶貨,要麼帶出城,要麼帶進城,量還不小,隻要進來,便會被不少商家買去,畢竟他帶進來的貨比正常的貨要低上半成左右。另外他也會幫我帶出去,幾乎是掙一個跑腿錢或者是中間的差價。”
“他有沒有私通紅黨,如果他的貨賣給紅黨,那我們便可摁死他。為老五報仇。”
“市長,我們也查了,他的貨基本上都是有下家的,除了少部分貨有些對不上,而且都是小貨。並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物資。”黃秘書拿出手中的單子,並遞了過去。
“走私,就在這個查他,我到是要看看他死不死!”
“市長,如果查走私,必須要警察局那邊查,而且我從黨務處那裡了解到,這些走私的錢,大多是進了黨務處作為總務科的賬務,甚至大頭都被各個部分給分了。至於他的個人,最多是隻有一成,這已經很不起的,宋市長,警察局長,徐鑰前,外麵的駐軍都有份。即使是您也有份的。”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查他了嗎?”
“沒有,除非是查走私,可這些走私也沒有根據,估計他早把這走私這麼線給清理乾淨了,不做,也不可能留下尾巴給我們抓的。”
“該死的,那拿下徐鑰前,徐鑰前不可能沒有問題吧?”
“還真查不出來,他隻是一個代理主任,想要查他,我們也沒有那個權利,除非是宋市長親自出麵。再說於五爺的所有財物,聽說除了分給一些人當跑腿費外,直接分成了四份,徐鑰前,宋市長,趙團長三分平均分,而張天浩家裡就是多了一些古董字畫,至於錢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