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北平中學數學係大三4)班,杜欣然安靜的坐在教室裡麵聽著前麵老師講課,可她卻早已經神遊物外了。
看似認真聽課,可是眼睛好像失去了光芒一般,煥散開來,幾乎是沒有什麼焦聚。
就在剛才上課前,她收到了一封信,一般看起來很普通的信,這是從宛平郵寄到他們學校的普通信,信是三天前寄出來的。
上麵隻有她的稱謂,而下方是一個看起是一個特殊的圖案,而且是可愛的圖案。
可她知道,那信上標誌是誰的。
這是他老師餘三平給她寫的一封信,裡麵都是一些噓寒問暖的話,可這些文字在重新一個組合,便會發現,這是一份特殊的傳遞信息的方法。
這是她跟餘三平約定的方式,也是最後一次聯絡的方法,信裡麵對她作了四個方麵的交待。
第一,便是以自己生命保護她的下線,這是最高機密。第二,她的所有組織關係全部調走,以後北平這裡再也沒有她的組織任何信息,而且她不可以跟任何北平這裡的人聯係。
第三,她同時作為她下線的交通員,以後有人專門跟她聯係,而且聯係的地點便是一個死信箱以及備用信箱。以及特殊的標誌
第四,關於她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
不錯,她還是盼來了組織上跟她的聯係,可問題組織上把她的關係全部調走,她跟北平這裡的組織人員再也沒有關係。
不過她也知道,她是餘三平發展起來的黨員,上線便是餘三平。
隻是她並不明白,為什麼餘三平會給她下這樣的命令,她成了張天浩的交通員,她都有些想不明白,而且是最高機密,以生命去保護。
畢竟是同誌,用生命去保護,這是應該的。
隻是看這信上的內容,顯然她的老師也不知道她要保護的對象是誰,至於結婚的對象,幾乎隻要打聽一下便知道了。
可結婚的對象與保護的對象,這完全是兩回事,但一旦重合的時候,便會發生一連串的化學反應。
作為一名高財生,她又怎麼可能猜不到信的意思呢。
餘三平不知道她的下線是誰?這幾乎是肯定的。
“難道天哥是更高一級的機密嗎?怎麼會這樣,平時看不出來,以他的行為,怎麼可能是組織上的人?如果是組織上的人,那他也太成功了吧!”
她從來沒有佩服過什麼人,即使是張天浩,她也是一直以為並不是那麼佩服的,雖然張天浩沒有告她們的密,甚至也沒有把她們交出去,更沒有打聽他們其他情況。
可她知道,張天浩掌握著他們所有人的資料,這一點來不得半點兒假。
光是她自己,便已經把自己的情況說給張天浩聽過,估計其他人也也差不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說天哥怎麼會這樣做!”
上一次接頭的時候,她便已經猜到了,現在進一步證實,她的心裡總算是踏實了,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一抹難得的笑容。好像什麼心事放下似的。至少對她來說,戒心放下了。
“欣然,你不會又想那臭家夥了吧,都是那個臭家夥,害人精,把我的欣然給搶走了!”邊上的趙月瑤一看杜欣然的臉色,馬上便抱怨起來,甚至聲音之中都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