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張天浩洗過澡之後,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的半癱在床上,雖然身體不累,可是他的心累啊。
他知道他手下的學員開始積極向著地下黨靠攏,甚至許多人都成了積極分子,可是卻沒有想到,隻看到三四個人。
年前,他也知道這些學員跟他說過這事情。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得到的是竟然是一份北平地下黨的名單,可能是部分名單,也可能是全部名單,畢竟上麵有不少的名字。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名單是怎麼跑到這個人包裡的,他知道,這個包還是要處理了為好,他都有些好悔把這個包拿到站裡去。
“唉,也不知道那個家夥能不能扛住,如果扛不住,那便可惜了。”
天色越來越暗,本來還想和杜欣然聊聊天的,可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他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心思了。
“天哥,你還沒有進過我們的婚房了吧,怎麼不去看看?”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便看到了杜欣然直接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天浩正躺在床上有些魂不守舍,也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多想。
“那來時間去看啊,我昨天晚上回來,連樓上都沒有去,更彆說我們的婚房,一回來便累得直接不想動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這一段時間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瘦了,黑了,不過我還以為你上去過呢。”
“我以後還是睡在是揮了揮手,對著她淡淡地說道。
“天哥,你不開心?”
“沒有,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那你認為家裡有人,你睡在”杜欣然走到他的床邊,直接拉起他,便準備往樓上走。
“欣然,不是你相信我的為人,而是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唉!”
他歎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穿著睡衣,拿著床頭的那本《官場現形記》跟著杜欣然上樓。
二樓中間靠東邊的一間是他們的婚房,他的確是沒有看過,當他走進去之後,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是木材的香氣,甚至其中還有一些少女的體香,靠邊是一張大床,在上麵還掛著兩人的婚紗照,足足有半米多高。
而在左邊,還有一個靠窗的化妝台,上麵早已經擺滿了各種名貴的化妝品,隻是許多還沒有使用,顯然杜欣然而沒有給她化妝。
再左邊一點,便是一把衣廚,裡麵絕對可以放下許多的衣服,雖然沒有打開,但可以肯定,裡麵已經有了不少她的衣服。
至於張天浩的衣服,實在是不多,或者說在家的衣服真心不多。
房間裡還有一盞巨大的吊頂燈,打開之後,整個房間裡亮如白晝,而在牆的另外一麵,也掛了兩張巨大的名畫,看起來還有點兒書香氣息。
隻不過都是幼兒畫,而且看起來,不是李蘭娟讓人買的,便是歐陽蘭蘭讓人買的,畢竟這種東西也隻有上了一定年紀的人才想起來這種早生貴子的想法。
“天哥,這些喜被我還沒有用,床上,被子裡麵,都被嫂子放了一些大洋,還有花生之類的。媽也是的,放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張天浩一聽,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說,對於杜欣然的想法人,他自然知道,隻是並不想去說而已。
他裡麵打量了一輛,雖然隻有一張床,一個化妝桌,一張凳子,還有一排衣廚,可這些家具全是極品木材做的,每一樣都貴得要死,最主要的是這些款式比較新穎。全是他按後世經典的款式讓人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