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你說包庇啊,你當你是誰啊,我早告訴過你,一切行動要聽指揮,地下黨那邊損失了一個情報小組,三個人死於非命,本來可以多殺幾個日本人,可你到好,親者疼,仇者快,你還有臉跟我說向上級反映,還敢直呼站長其名。”
張天浩真是服了這個家夥,甚至連臉色都變得平靜起來,有些惋惜的看了看周放,淡淡地說道:“動手吧,彆把臉打破了,死也要讓他死得其所。”
“張天浩,你敢,你有什麼資格來對付我,我在中統之時,你還穿都會開襠褲呢,放開我。”
麵對如此囂張之人,張天浩也算是服了,真是大大寫了一個福字。
幾個隊員都是錢軍一手訓練出來的,根本不聽周放的,直接一刀下去,周放的罵聲瞬間戛然而止,雙眼更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口,怎麼也不相信,張天浩會真的殺了他。
“候三,
“站長,饒命,饒命,都是隊長讓我這麼做的,真的,都是隊長讓我這麼做的,我也不敢不聽啊。”
候三看著周放直接被放倒,死得不能再死了,瞬間也崩潰了。
“站長,站長,這不怪我,都是隊長讓我做的。”
“說說吧!”
“是這樣的,隊長對於站長隻有24歲成為站長不服氣,想要跟站長彆彆風頭,聽到站長不允許現在盯著地下黨,他便偏要這麼做,還真讓他意外發現了一個地下黨,便直接舉報上去了。”
“沒有跟日本人勾結?”
“站長,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候三一聽,立刻搖頭,畢竟這種事情,隻能做,不能說,如果做了,那便是犯了家規,不死也得死了。
“查查看,周隊長身上有沒有其他傷,必須給我查仔細了!”張天浩看著候三,淡淡地說道,“你是和他一起來的,說說吧,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傷?”
“有,他一個槍傷,其他到是沒有。”
“嗯!”
過了一會兒,幾個隊員立刻把周放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然後仔細的檢查起來,最終一個隊員跑了過來,對著張天浩說道:“站長,他的左腳小拇指和無名指兩處有傷,好像是被動過刑的。”
“傷口如何,是新的還是舊的?”
“新的,而且時間不長,另外,他有腹部明顯有著被打的淤青,隻是還沒有消散下去,最多兩三天便可以消下去了。”
“候三,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是不知道嗎,是腦子進水了,還是你的腦袋被驢給踢了,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候三那裡不知道,但他還是被押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我,我,這一切都是周科長做的,我也……”
候三也是一個老中統特工,看到傷,臉色瞬間比哭還要難看,畢竟周放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認識範圍。
“站長,饒命,饒命,這跟我無關,真的跟我無關。”
“是啊,跟你無關,看來你也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送他上路吧!”他轉過頭來,看向外麵,便聽到一聲慘叫,候三也直接倒下,甚至到死也不敢相信,張天浩下手這麼狠。
“檢查一下兩人的證件,同時把兩人的衣服給扒了,裝著是搶劫的現場,把我叫你準備的化妝品拿過來,給這兩人化化妝,死了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