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何小芳直接被綁了起來,然後從後窗吊了下去,然後被人給抬走了。
她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竟然綁架,為什麼要綁她。
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便是對方是那種幫派分子,對於幫派分子是什麼人,她也是相當清楚的,瞬間直接把她嚇得不要不要的。
隻是她並沒有想到,接下來她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三人把她抬到了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地下室裡,審問才剛剛開始。
隻是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要抓她。
地下室內,何小芳看著這簡單的地下室,便不由得大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放了我,放了我!”
“嗬嗬,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老實交待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相信也不願意見到吧,我們都是文明人。一個中統的人,是我們打得你招呢,還是你自己主動招呢。”
“嗬嗬,小姑娘,我希望你跟身體跟你的嘴一樣硬氣,來人,我們先來一個水刑,慢慢來的。”
餘雄可不會給她一點機會,一臉的冷笑。
“是!”
另外兩個也知道怎麼做,上麵有交待,這種甄彆最快的方式便是用用刑,隻是注意方式方法而已。
他們都是這方麵的好手。畢竟他們三人原來便是中統的。
隨著大量的水往何小芳的嘴裡灌,無論何小芳怎麼掙紮,可水還是被灌了下去,然後還沒有等到她喘口氣,便被一拳打在肚子上。
瞬間,大量的水便又吐了出來,連同晚上吃的飯都噴了出來。
“我真不是是中統的,我真的不是,彆打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你們彆打了,彆打了。”
“還不老實,你的本名叫杜藍,化名叫何小芳,還不老實交待你的上級,以為我們沒有查到嗎,給我繼續。”
“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可何小芳怎麼解釋也沒用,畢竟杜藍不開口,這種可怕的刑根本沒有停止。
要不就把人按在水裡不讓人喘氣。即使是何小芳怎麼掙紮,可不一會兒,直接被折磨得筋疲力儘。
“我叫何小芳,我不叫杜藍,我不叫杜藍,我真的不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你認為可能嗎,繼續,把羊給我抱進來,在她的鞋脫了,抹上一些蜜,讓羊慢慢的舔,水刑你不交待,那便來一個笑刑,相信你也會交待的。”
還有人專門拿來了兩個草,直接在何小芳的襪子給脫了,露出了光潔的腳底,便開始在上麵劃了起來。
那草在上麵劃過,每劃一下,何小芳都忍不住抽搐一下,然後便是大笑,不一會兒,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羊抱進來的之後,由羊去舔腳底板,何小芳直接笑得暈了過去。
“竟然暈了過去,把她澆醒,直到她主動交待為止!”餘雄也明白,這種刑看起來不重,可對於個人來說,比遠皮鞭打還難受。
隻是當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兩個特務才發現今天何小芳好像沒有出門,也不由得一愣,便直接走過去查看一下。
“不好,可能逃了,該死的!”兩人轉到了後麵的窗口,看著上麵掛著的一條如同繩一樣的床單連在一起,直接垂到了地上,也是吃驚的大叫起來。
“不好,我們快向多喜少尉去彙報。”
兩人此時幾乎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再一次順著床單爬上去之後,才發現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